可惜，待他意识到这一点，却为时已晚。
欧阳川只见那凤澜低笑上前两步，朝着他的胳膊迅疾出手。
撕拉一下，将他右臂的衣袖直接扯掉，露出了结实紧绷，且因为体内异状而猛爆青筋的臂膀。
接下来的一幕，令朝堂中的所有人都大惊失色。
只见欧阳太尉那原本白生素净的臂膀上，竟渐渐地显现出了一个凶猛的虎头刺青！
“这……这不是北胡蛮族的刺青么！”
人群中不知是谁高喊了一声。
紧接着，一些对北胡颇有研究的文臣使官也定睛看来，片刻后，纷纷被惊得瞠目结舌。
“果然是北胡蛮族的刺青！”
“而且还是虎头刺青……这可是北胡王族才有资格纹上的刺青啊！”
“太尉身上为何会有这样的刺青……难道他……”
“不错。”
一片讨论声中，司徒凌翩然一笑，终于站起身，走至朝堂正中央。
负手而立，淡然开口，“欧阳太尉的确是北胡人，他与如今这位北胡大王，甚至还是堂亲关系。”
“孤说的这些，你心里应是一清二楚的吧，欧阳川……不，北阳川？”
说罢，司徒凌笑吟吟地望向面色骤变的老太尉。
此话一出，满朝皆惊不说，那瘫倒在地的欧阳炼更是惊愕得眼珠子都快蹦出来了。
什么？！
也就是说……他和秀丽，竟然是堂兄妹？！
不，比起这个，他和那远在北胡的大公主，岂不也是……？！
想到此，欧阳炼呼吸猛窒，不禁怔怔地望向自家父亲的背影。
父亲若是知道这一切，为何还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