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不妥吧?”
“行军打仗,应当以我之强攻敌之弱。即便要硬打这一战,也应在敌军立足未稳,疲惫不堪时出击,怎可等敌军养精蓄锐之后再出手?”
嬴守话音刚落,屠睢顿时脸色一变,连忙说道。
他乃是行军多年的老将,十分清楚何时进攻才是最好的时机。
可以说,这一战要打的话,敌方长途奔袭而来,立足未稳之时发起进攻,绝对是最好的时机。
“屠将军言之有理,然屠将军所言,乃是行军打仗之必备条件。可此次,朕不打仗,朕要的仅仅是震慑!”
嬴守目光一闪,沉声说道。
“震慑?”
众将错愕,有些不解嬴守的意思。
“行军打仗,要的只是胜利,而朕要的却是百越之地,千年万载,再无人敢生出反叛之心。”
“既然他们自以为百万大军会师一处,可抗衡我大秦铁骑。今日朕就让他们知道,他们所谓的最强力量,不过就是一个笑话而已!”
“朕不需要趁虚而入,甚至朕还要给他养精蓄锐的时间,此战过后,朕要这天下知道,朕的威严不可冒犯,朕的大秦,无敌于世。”
“天下只能臣服,谁敢造次,这百万大军就是他的下场!”
嬴守眼神锐利,说话间,缓缓起身,道:“你等前去传令,此时不必在意!”
说完,嬴守转身就走,留下众将面面相觑。
若不是知道皇帝向来稳重,从不做没把握的事,他们甚至都开始怀疑,皇帝是不是太过于儿戏了。
如此大战,竟这般打法,简直旷古奇闻。
不过眼看皇帝离去,众人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按照皇帝的旨意去办。
随着圣旨传达,二十七万大军,除了留下四万大军看守城墙之外,其余人皆开始了休息。
毕竟给地方养精蓄锐的时间,也得给己方养精蓄锐的时间才行,否则这一战,根本没办法大。
而在这边,秦军开始养精蓄锐时,另一边,百越各国联军百万,在走到距离云山城三十里外之后,也就地扎营休息。
很显然,这些人也知道自己是疲惫之师,不宜在这个时候和秦军赢碰。甚至为了防止秦军偷袭,大营之外,简直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防备的十分严密。
而就在各国联军布置好戒备之后没多久,大营也刚扎好,各军之中炊烟升起,正在做饭时,一匹战马却忽然疾驰而来。
“来者何人,快快停下!”
大营之外,守卫军连忙拉弓搭箭,对准此人,大声喝道。
眼看此人不停,顿时一轮箭雨倾泻而下。
此人胯下一匹血红色战马,速度快到极致,眼看箭雨袭来,此人手中一对大锤轮动,瞬间砸出一片空虚地带,轻而易举闯入答应。
“站住……站住……”
顿时,无数守卫军大吃一惊,纷纷上前,长戟直指来人。
来人没有出声,然胯下战马却猛地停下。
只见此人面如病鬼,浑身瘦弱,仿佛一阵风都能吹倒一般,不是李元霸还能是谁?
“你们做什么?我家哥哥让我来传信,还不快让你们的主人来见我!”
见周围众人长戟相向,李元霸十分不满。
若不是来时嬴守刻意叮嘱,他现在就把这些人全给砸死了,哪里会在这里跟他们废话?
“你家哥哥?”
众军士一愣,一脸无语的表情。
“你家哥哥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