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词夺理!”
“萧何,你强词夺理!”
“分明是那宇文成都辜负皇帝陛下的信任,辜负我大秦臣民的信任,如今你竟将所有罪过推脱到陛下与满朝文武身上,简直岂有此理!”
弹劾宇文成都的群臣对萧何怒目而视,只觉萧何在故意混淆视听,一时间,整个朝堂之上闹哄哄一片,令人头疼。
“够了!”
猛地,龙台之上,皇帝一拍桌案,大声喝道。
下方群臣浑身一颤,忍不住朝着龙台看去,连忙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皇帝说话,可没人胆敢反驳。
“瞧瞧你们,一个个的究竟是朝廷重臣,还是市井之徒啊。记住,这里是朝堂,是谈论朝政之地,不是让你们在这里争吵的地方!”
说话间,嬴守目光看向叔孙通,道:“叔孙通,对此事,你又有何看法,说来听听!”
叔孙通一直没有说话,闻言,拱手走出,道:“启禀陛下,依臣的看法,如今我大秦正是用人之际。”
“不可否认,此番匈奴祸乱,宇文将军当为第一罪人。可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若按照我大秦法律,此罪当斩。”
“可宇文将军说到底乃是我大秦开国功臣,况且此次战败,也不是宇文将军所愿,因此,臣觉得,此事当酌情处理!念在宇文成都曾经的不世之功份上,应当法外开恩才是!”
叔孙通此话一出,又引来弹劾的群臣不满。
“太傅大人,你此话未免有些偏私了吧?我大秦法律,从没有功过相抵这一说。”
“且自当年商鞅立法以来,我大秦法不诛心,只诛德行。这宇文成都所愿为何,在我大秦律法典籍上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做了什么。如今他大败,犯下如此罪行,就当立刻判刑!”
“没错,法不诛心,宇文成都既然犯下如此大罪,就当论战,何来法外开恩一说!”
群臣纷纷反驳,说话间,毫不留情,总的就一句话,宇文成都非死不可。
“诸位大人说的没错,我大秦律法,法不容情,法不诛心。论法,只看德行!”
听闻众人所言,叔孙通摇头一笑,道:“好,说得好。”
“既然如此,今日就让本官所说这宇文成都的德行。本官问问你等,依法拘捕,该当何罪?”
众人闻言,道:“罪加一等!”
“嗯,本官再问,依法自首,又当如何?”
“酌情免罪!”
“这就对了,败军之将,虽败,却不忘自己的使命,以戴罪之身,不顾一切,为国尽忠,为民拼命,又该当如何?”
“再次酌情免罪!”
叔孙通说到底乃是儒家大儒,满腔学识,说话也井井有条,步步为营,不同于萧何。
萧何虽有一身能力,但在学识这方面,却比不得叔孙通。
萧何说不过这些人,但叔孙通一开口,便在一问一答之中,将所有人引导着走向他的话题。
“好,本官再问你等,这戴罪之人,若身系国家安危,有该当如何?”
叔孙通说话间,再次抛出最后一个问题。
“酌情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