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吾皇陛下,滇王在外求见!”
次日一早,嬴守并没有退离王宫,一大早的,屠睢便前来禀报道。
“求见!”
梳妆台前,皇后南燕正在为嬴守整理衣冠,闻言,嬴守眉头微挑,冷冷道。
“没错,滇王说的是求见!”
屠睢如实说道。
嬴守嘴角微扬,冷冷道:“果然是个识时务之人!”
“宣!”
嬴守大手一挥道。
滇王求见,他以帝王至尊宣传上殿,此种含义,不言而喻。
身为大秦皇帝,此番不来西南各国也就罢了,既然来了,就没有平起平坐一说。
在大秦,他是皇帝,在这里,他同样是主宰。
在外面,阿苏达恭恭敬敬的等待着召唤。
他并不是一个蠢人,昨日皇帝一番命令,乃是当着他的面下达,虽然没有对他说什么,但其中表明什么意思,他一清二楚。
如今,西南各国都必须前来朝拜,谁不来,灭谁。
这是什么意思?
无非西南各国都要做其附庸,否则就是找死。
其他国家不例外,他滇国又岂能例外?
辗转反侧一夜时间,虽然不愿,但滇王最终还是决定臣服。
否则,真当西南各国臣服之时,滇国还不臣服,麻烦就大了。与其如此,倒不如先行臣服,或许还有一定好处。
“宣滇王觐见!”
就在阿苏达神色凝重的等待之际,一道声音忽然响起,屠睢从宫苑之中走出。
“屠睢将军,大秦皇帝陛下召见小王?”
阿苏达赶忙上前,确认道。
“滇王,皇帝陛下就是皇帝陛下,滇王可不要在前面多加大秦二字,谁都知道他是大秦的皇帝,这一点不需要滇王提醒!”
屠睢冷笑,提醒道。
阿苏达浑身一震,哪里还不明白屠睢的意思?
这话说得不清不楚,实际上就是在告诉自己,这不仅仅是大秦的皇帝,更是天下的皇帝。
这天下,包括新版各国,当然,你滇国也不例外。
“没错,小王记得了!”
滇王心中苦涩,却只能赶忙应了一声,在屠睢的带领下,进入嬴守昨夜休息的寝殿之中。
远远的,滇王便躬身道:“小王阿苏达,见过皇帝陛下!”
嬴守猛地抬头,故作惊讶,上前道:“哎呀,滇王这是何意?你我皆乃一国之主,何来拜见之说?”
滇王闻言,心中更为苦涩了。
这话说得,是在故意提醒自己吗?
“皇帝陛下说笑了,滇国如何能与大秦相提并论?大秦九州,一州之地,便比我滇国还要幅员辽阔。”“我这滇王的能耐,怕是都不如大秦一个州郡郡守吧!”
滇王苦笑,道:“若皇帝陛下恩准,小王愿率领滇国,从今日起,以大秦马首是瞻,做大秦的臣国,陛下觉得如何?”
嬴守故作惊讶,道:“这如何使得?”
“如何使不得?还请皇帝陛下莫要推辞!”
滇王连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