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流凌还真一个垂头,美目张大,指着自己,不可思议看着已是不容置疑,如此女生,极其不愿地问着:“你?你这是在和我讲话么?”
周月连连点头,很是随意,面带不悦,沉声地说:“如果不想再来充当这样一个丫鬟的小角色,你大可收拾一下,走人了?”
“不?不对吧?你这……”流凌美目泛红,一时间,还真暗暗生出了太多的无助,一改话音,十分温柔:“是!我去!我去还不行嘛?”
周月双目微眯,看着流凌,嘴角位置,明显滋生太多的无视,理都不理,回头一笑:“呵呵……看见了吧?就算是对自己身边的亲人?在改变了身份的时候,都已经不怎么过多在意了。”甚至大有深意,微微坐起,一尺之外,对对方悄声而道:“在我们看来……利益才是永恒的追求,生命中的第一!”
鲁逊夫像是惊呆了似的,除了连连点头,就是不断憨笑,仿佛是在这样一个极其普通,却又不显平淡的时刻,真正见识到了什么才是吃里扒外,见风使舵。
“怎么?又给忘了么?”周月玉颜渐冷,犀利眼神,直刺对方,看着这此人面容之上,深深的迷茫,将这匕首随便一晃,淡淡而道:“实在不愿意思考的话……完全可以用它来给您这位黑大叔再来提醒几句的?”
鲁逊夫连连摇头,甚至还都有了一点,又一点的哈喇,正在沿着下巴,流淌在了桌边,慌神之时,终于开口:“他……他其实不算什么,还不如我……就是一个叫……叫什么的外国人而已。”
周月玉颜之上,本来多出来的点点笑意又给一下不见,任何的痕迹,看着对方,闷声地说:“不愿意没有关系!”竟然起身,侧过了头,看向一边,一盒还算有趣的洋火,随口一说:“我觉得……把这个点在你的嘴里,一定会……嘿嘿……非常的美妙。”
鲁逊夫自然见到,对方此刻所说,又是何物,一个颤着,猛的摇头,大声哀嚎:“我说……这位小姐……我全说……都对您说!”不断挣扎,“轰轰”声下,已是将自己近乎所有的“愤怒”,宣泄而出,声音继续:“说!我都说……真的!”
周月把头一回,竟然显得异常的疑惑,十分平静从流凌手中,将这暖暖的水杯接过来的时候,又俯下了身,正视对方,将其一心一意,递了过去,温柔而道:“这位黑大叔,您不用这么着急的嘛!先喝杯水!”小心一指,认真而道:“喝……赶紧喝嘛?难道这还准备让人家亲自下手,来给你暖暖心口?”
“不!不是……”鲁逊夫连连摇头,不顾任何一点,这水杯之上,近乎极端的温度,而是异常振奋似的,回应着说:“我可以!我一个人完全可以的?”
“哦?这我就真的放心了。”周月重新坐回,这原来的位置,竟然又是,侧过了头来,冷冷看着,已经无所事事,这位流凌女生。
流凌自然觉察,却又显得异常的胆怯,小心移了一下,有点不确定地问着:“你看着我干嘛?”垂目而视,此刻的自己,极其不解,随口问着:“我这身上又没长什么样的鲜花,完全不需要这样的吧?”
可是,周月却玉足一震,这本就无比坚硬的地面,整个玉颜,可完全布满了一种难以思量的阴霾,故意看了下鲁逊夫,冷声而道:“难道您这位仆人就真的没有见到,黑大叔已经很不适应这儿的环境,完全渴望一位像您这样的女生,照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