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法国人忽地侧头,一双目光在凝视着身边佳人,这样美貌的时候,嘴角一咧,大声地说着:“我怎么觉得……你们两个根本就是一伙的呢?”
“哼?您说什么?”不知为何,在对方这样一句话出口的时候,周月可绝不乐意,一双美目甚至还都仇视似的,看向了流凌,又指着自己,冷冷地说:“您怀疑我和她……是什么……那个一伙的?”
“对!我就是这样一个非常简单的意思!”这名法国人双目之中,深深质疑,尤其是在觉察,对方微颤着的指尖的时候,更加确信,点头一说:“我可以保证……你们这个晚上谁都不能再走的了。”
“胡说!你这是在胡说什么?”周月却莫名愤怒,侧头而视,在这泪珠,接连而下的时候,竟然还都一笑而道:“她?就是这个蠢货,明明抢走了我至爱之人的心,还……还一直不愿意承认?”
“这……”如此一幕,还真让这名法国人满面怔然,一时间,竟是没有了任何一点理由,来突击解释开头的事情。
一听这话,流凌却美目茫然,玉颜苍白,这一双玉手,还在纠缠,极其认真地开口:“我真没有这么做的!乔治先生,只是昨天晚上到我家里喝杯茶而已,完全没有发生过任何的事情。”
周月红唇撅着,美目之中,锋芒毕露,冷面而视,却点点追忆,浮在了心头,声音渺茫:“我明明想到了……当年同乔治哈顿先生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是那么的高大,那么的庄重,何等的潇洒?”微微笑着,幸福地说:“我记得……他在和我一起生活的那个晚上,这么大点儿的掌心,竟然可以容纳我所有的面庞?”
流凌一步之下,几欲贴在了周月的身上,微微垂目,待见到了对方此刻,这完全干净,不带纤尘的玉手之时,十分不解,随口一说:“这……这又怎么可能来容纳你的样子?”
“你懂什么?”周月一个探头,还真像是无赖似的,美目张大,绝无半点道理的意思,玉手一闪,小心翼翼贴在了自己的心口,一点点的,将这外衣,掀了一点,随即取出了一个十分特别的事物,一往情深,竟然递在了泛红唇口,深深一闻,陶醉似地说着:“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唯一的信物!我爱他……而他也一样在乎着我的。”
“这……”流凌玉手十分小心,想要将这对方手中,如此一物,给一把接过,似乎期待,又有迷惑地问着:“这……这不明明就是一个小小的怀表嘛?算是哪一门子的信物?”
不自觉的,在自己这玉颜之上,已是弥漫上了太多的讽刺,本想多说一点什么,可又重新变作,原先的小心。
周月微微侧头,将其十分轻易,送在了这名法国人的面前,满面期许,可这声音却异常沉痛:“就是这个女生,把我的乔治哈顿,一把夺走!”含着血泪,仇恨满口:“今天……今天我一定要杀了她!只有这样……才能让我心爱之人重新来到,自己的……梦中。”
难以置信,超乎想象,这名法国人此刻的表情可是变了又变,完全没有了一开始,该有的猖狂,而是一看这个,随后正视一下又一女生,双目之中,极致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