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先前相比,此刻的这个小屋更是一种深深的沉寂,像是正有一棵雨中秋荷,正在时刻接受,新一轮的洗礼。
时间流逝,一点,一息,真的忽略了所有,随即走向了自己。似乎所有的事情又重新变作啊一个原点没有方向,不曾疑问。
但,意外突生。
突然之间,“嗖”的一下,竟是一只极其宽大,骇人拳头,一瞬而过,继而十分完整,贴在了周月的肩头。
一时间这当下一幕场景像是真的完全静止,根本就不会再有过多的初始,不论画面,还是想象,看似淡定,却又正被一种歪曲的事实,随意污蔑。
“这……”周月已经完全可以见到,在这身侧,正是这个拳头,一点,又一点,使得自己根本就无法再来选择任何一刻,甚至就连真正的起身,还都难以做到,唯有一个人待着,乞求着最终的结果。
下一瞬间,“轰”的一下,属于自己小小倩影真的不可以再向着外面移动一丝,而是直接浮起,竟然不受控制,撞在了这宽敞的屋顶,直至凹陷下去,化作了一个宽大的“碎片”。
而她整个人仿佛真的完全消失,真的已经见不到了过多的身影,像是真的独自飘去,不愿再来品味任何,这个世界。
流凌呆呆地看着当下一幕,似乎所有的问题已经得到了妥善的搁置,而是终于可以一心一意,在这接下来的时光岁月之中,极其认真,欣赏鉴定,嘟囔着说:“人呢?到哪去了?”
即便很久,已经过去,却还是不曾觉察,上方位置是否还在遗留着任何的身影,即便隐有点点芬芳,弥漫而至,却是令人隐隐觉得,不再淡定。
流凌侧过了头来,终于,不可以再有一开始,半点的可爱,而是相对认真,小心地问着:“这位大叔,您……您这是把她给送到了什么地方去了?”
卢龙像是真的因为这样一件小小的事情,而清醒了过来,在见不到了过多一点,原有的温和,还有慈祥,十分沉默,随口而道:“你觉得……这个和我又有什么样的关系么?”
“您……您这话又是什么意思?”流凌却显得更为不解,即便真的像是完全猜到了对方的心思,却还是极其不解,想要借机问个明白,极其认真地说道:“如果有什么想要赐教的话我当然一应应允,当仁不让。”
“这话说的,我倒是有了那么一点点的爱听。”卢龙点了点头,似乎是第一次在流凌身上真正见到了一点点的不同,随口一说:“你该不会就是叫做流凌吧?”
流凌美目张大,似乎对于对方口中的这个消息,真的感受到了一抹深深的震撼,极其吃惊,急忙问道:“这个……您这话又是什么意思?我就是流凌,可这又能代表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