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随着接受,对方了一种“恩赋”,流凌就完全有了一种,很难再来,理解对方,真正含义,又是如何的心理感受,小声而道:“这个……你是说……我借过了你什么?”
回答不了,更提不上,半点的韵味的“反常”,就是这样,九千岁,看似简单,又有随意将这近乎所有的目光,更进一步,贴在了流凌,玉颜之上。
像是一层清风,或者不一样的味道,在猛然拂过之时,还都将流凌,弥漫着芬芳的青丝,往后吹动。她没有半点,可以理解的心思,种种心境,而是如此小心,尊重地问询:“我真不清楚……真是不懂……你为什么又要来这儿和我索求你所需之物?”
一开始的麻木,再到了后来的夸张,来回而视,左右端详的九千岁,竟然已是将面前的女生,当作了一件,尊贵的宝物,甚至还都和蔼,而又慈祥地说道:“不?不……它一定在……一定还在的……”
不明所以,难得再来有了半点,新的转机,流凌整个人不但给对方,完全蒙在了鼓里,甚至还都有了一种,难以思量,危机的韵味,可怜兮兮地问着:“我求求您了?可不可以把话说清楚一点儿?”喘息一下,更显真诚道:“我没有不敬的意思,只是想清楚所有的事情。”
忽地一下,原本还是藏在了后面的这只手掌,竟然还给悬在了流凌的头上,继而沿着一根,又一根的青丝在这之时,小心而下,微微探头道:“我记得你……更见过你……”似在赞叹,亦或者还是在追忆着什么:“唉……一样……你和她真的非常的一样。”
更多的谜团,太多的茫然,已是将本就可爱,却又重创的流凌,承受不住,更显忧患,难得的认真,问了一下:“我真的不怎么明白……我像什么?”
微微摇头,合上了双目,九千岁根本就不愿再来,选择接受,任何一点,源自外界,何种的“问候”,下一瞬间,已是变作了原来,平静而道:“把它给我……”
弯曲了的指头,正在沿着流凌的青丝,接连滑下,更多的冷漠,一种难以言喻的惊恐,无时无刻,都可以让人真正品味,源自他的一种可怖。
“我不知道……”泪目呈出,深深无辜,流凌不论如何,都难以理解,此刻的对方,究竟又是在说着什么,反应而道:“我不懂……真的不懂……您在说什么?”
头皮发麻,刺骨的阴冷,正在接二连三,就此没在了任意一根,骨头之中,再难复原,唯有陌路。
“拿不来了?”为此一点,有了失落,九千岁双目含光,却还是显得那么的暗淡,把头垂下,“噼啪”作响,不慌不忙地说着:“没有?没有什么……”
下一瞬间,“刺啦”一下,所有的指头,就这样,将流凌整个头上的青丝,极其的无情,就给扯在了又一个方向。
无尽的刺痛,再难领会的屈辱,就是这般,在这之时,使得自己,所有的意志,甚至灵魂,完全变作,粉尘碎末。
即便泪珠,正在流淌,却也还是无能将这仅有的一点晶莹,使得其余之人,可以真的,再来见到。
“说?还是不知道了?”耐心依旧,看不见属于对方,任何的面目,但是颤着的唇口,还是将九千岁所有的心境,一一表露。
太多的懵懂,数之不尽的无辜,流凌淡淡一笑,一时间,还就真的完全不记得,所谓的恐惧,又会是什么,反之还极其平静地说着:“我不知道……不知道你又是在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