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讨厌有人与我长的这么像,也请你不要再说了。”乐亮冷面回应。
孔千萍笑了笑,问道:“我能拍一张你的照片吗?”
“不行,我有宗教禁忌,最好不能摄影,上次也跟你们说过了。”
“什么宗教啊?”
“小宗教,不能对你说,因为你对我没有善感,请赶紧离开这里。”乐亮冷着脸,希望这么说,让她不再纠缠自己。
希玛扯了扯他的衣服,说道:“我们要对外国人有友善心态,别对她这么凶啊!”
“那要看人,她带着源国三仙归洞最强传人来砸场,已经对我不友善了。”
孔千萍有些尴尬,说道:“宾德,关于这点,我想解释一下,我只是向王宗平提起,他为此有了兴趣,才来看一看,我没想到发展成对赌的形式。”
“好,我不怪你,只想你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乐亮是没怪的心里,只想她赶紧离开,不要再出现,不然自己一定还会露出马脚,他并不是一个好演员。
孔千萍看了看他,转身走去,希玛起身想追过去,乐亮严声说道:“希玛,坐下。”
“你怎么对她这么无礼?”希玛坐下,对他的行为很看不惯。
“你不用问我怎么做,我有自己的考虑思维。”
“你对谁都这么强横霸道?”
“不是,看不顺眼的人,我才会这么强横霸道。”
“你对我和妈妈也看不顺眼?才这么霸道?”
乐亮呆了一呆,说道:“应该是我的说法有误……你们不同,你们是我的亲人,我的初衷全是为了你们好……对于别的看不顺眼的人,我才会没有善意的强横霸道。”
“你……你真把我们当做你的亲人?”
“是,我已是在心中决定爱护你们一生。”乐亮没考虑地说着,随后疑惑地看她一眼。
希玛沉默,看着乐亮的眼神有些复杂,更多的是感激和认同。
这个陌生人对她们太好了,便是真的表哥也做不到吧,就象那个二叔,罔顾亲情,霸占了她们的房产,印国这类事情很多,太多人都不把亲情当回事的。
晚上,回到新德里时,南德娜已是做好了饭菜,真的买来了红酒,她今天有些大方。
南德娜劝着乐亮多喝酒,还让希玛也喝,可是她什么都没喝。
乐亮解开衣领,说道:“酒喝的有些上头,感觉有些热了。”
希玛的脸红扑扑的,就象喝了很多酒一样,身体感到了异样,说不出来的感觉。
“今天好好地喝,慰劳一下你们这些天的辛苦,庆祝赚取一百万卢币。”南德娜又给乐亮倒了一杯,再给希玛也倒满。
“我……我不想喝了,身体好像不舒服,想去洗澡。”希玛说着,目色有些迷离。
“希玛,今天是个好日子,不要扫兴,你们端起来再干杯。”南德娜说道。
希玛只好端起杯与乐亮一起喝了,这一杯下去,就似乎醉意更浓,穿着汗衫的她不停地用手扇风,话也多了起来。乐亮有些奇怪,按理说几杯红酒,不会让自己这么燥热难耐,头脑蒙混,可能……印国的红酒不同吧!
见着乐亮还有些清醒,南德娜又给他倒满一杯,劝喝着,又是把他喝的醉意更浓,说话有些不经大脑。
在南德娜的劝酒下,乐亮和希玛都是目内喷火,互相盯着对方,说着胡语。
南德娜挣脱开乐亮的搂抱,把他推进希玛的房间,见希玛也是搂抱上来,也是把她推了进去,关上了门。
乐亮和希玛在内里,互相搂抱在一起,亲吻,性欲勃发,直到一起倒在床上……
听着内里传来的异声,南德娜露出笑容,把还剩下十分之一的红酒全部倒了,又想了想,冲洗红酒瓶几次。
希玛房内的声音越来越激烈,喊声越来越大,她有些担心,却是面色羞红着回房。
第二天上午,乐亮呆呆躺在床上,看着屋顶,旁边躺着抽泣的希玛。
这是怎么回事?印国的红酒就这么烈?自己再一次做下了糊涂事?
“希玛……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乐亮嗫嚅着,想解释一下。
希玛还在抽泣,她也记不得了,很少喝酒的她,也知道自己的酒量不好,还以为是自己酒后乱性,为此感到羞耻地哭泣。
乐亮不知道怎么说,嘴抖了一下,说道:“对不起!”
传来敲门声,南德娜的声音响起:“起来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