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亮的第六感让他发现有人监视,望见一辆车子,很是眼熟,待走进小区后,才想起来,好象苏科长就是开的那颜色车型,难道她在监视己等?
第二天,他又望见那辆车,与昨天观察的车子在脑中做个比较,确定是苏科长,而且还是针对宋千凝。
他不由地咧嘴一笑,心中有数,却没说出来。
第三天,乐亮下班回家,一辆轿车驶来,在他身边停下来,又是引起任安和荆铃的极度警惕。
从上面下来那个刘姓女人,没有了嚣张之态,而是眼眶红肿,向着乐亮跪下,哭道:“大哥,是我错了,我对不起您,您就放过我们一家吧!”
乐亮讶异,赶紧扶起了她,这大街上跪着多不好啊!
“怎么回事?”
“我们知道错了,不该对付您,我和我二哥要是进去了,我们生病在床的妈妈就没人照顾了啊!”
乐亮明了,看来警察蛮有效率,深入调查出来一些事。
本来这案子因为那刘哥死不松口,能了结了,却是宋千凝下令继续深入调查,这才让这女人怕了,恐慌地来找自己,下跪求饶。他还不知具体情况,女人说的有个病患老母是不是为真,虽然女人认定是他所为,其实他干涉不了这件案子的。
眼见女人面容憔悴,眼泪汪汪,他问道:“你真有一位卧病在床的妈妈?”
女人连忙点头,取出一个新手机,翻动一些照片,果然是如此。
乐亮说道:“这件事我没办法,我只是案件的当事人,没那个权力。”
女人哭着请求,又要跪下,让乐亮有点尴尬,街上已是有人在注意这里了。
他想了想,拨通宋千凝的号码:“千凝……我的那个案子,对方是有一位卧床在家的老母亲吧……我是想回去再说,可是她直接在大街上拦住我,哭着说还有患病的妈妈,我也没办法,你知道我这人心软的……我知道法不容情,可是这该怎么办……这样啊!好的!”
乐亮放下手机,说道:“你们前去自首,说明家中特殊情况,司法部门会根据情况,判缓刑或者监外执行,警署也会给你们开具证明的,现在只能做到这点了。”
女人闻听,泪眼婆娑地不停感谢,而这一切为经过这里的苏科长看见,她为此疑惑,又有些警觉。
华老板被抓了,苏科长一阵恐慌,借由接近警告了其一番。
虽然有刘家二哥的证词,可是他的钱是转到华老板的账上,再由华老板转给苏科长,而华老板和苏科长本就有生意往来,金钱转账记录也是有些的,这不成为直接的证据。
因为被威胁,华老板惧怕,始终没有承认与苏科长同谋,案件至此只有了结。
苏科长经历几天的惶恐,知晓案件是宋千凝力主严办,为此又是恨极。
这天,是星期六,乐亮来向宋千凝请假。
却是宋千凝不在,她虽然不是工作狂,懂得休息,却也尽心尽职,应该是因为某个案子,没有回来。
打手机问去,果然她在警署里,与刑警队的几个队员研究某个案子。
宋千凝叮嘱他小心,便放行了,没有多说几句话,又全身心扑在案子上。
待乐亮背着背包出门后,荆铃说道:“小乐神神秘秘的,到底去做什么啊?”
任安在擦着他的枪,说道:“你问我等于白问。”
“问他,他又一副打死不说的样子,我就是担心他有危险,真不知宋副署长为什么要同意。”
“还不是小乐坚决要这样,宋副署长拗不过他,怕他犯起脾气,不愿意接受保护了。”
“你说小乐和宋副署长能成吗?”
“谁知道呢……宋副署长是对小乐另眼相看,非常的好,只是两人之间没挑明,再加上宋副署长的家族……唉,难啊!”
“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去?”
“再过十天吧!”
“保险起见,可别要小乐去帮忙啊!”
“我还能不明白这点吗!小乐是要去帮忙,为我劝阻了,只是我结婚那天,他非要去的,这我不好再阻止。”
“你觉不觉得小乐在某方面有些与众不同?”
“与众不同?说说看呢……”
“小乐遇袭那天,他说是擒拿术制服两个流氓,我却是亲眼所见他……他是用掌劈一个流氓,那架势和速度快的让我惊讶,我后来想了想,若是我的话……可能也接不下那一掌。”
“这样吗……”任安来了兴趣,说道:“我一直奇怪他能制服八个人,还都是曾做过雇佣兵的要犯,这么说他真的是深藏不露啊!”
“是啊!依我看他是练武的,只是没向我们透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