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央从未在我面前说过她怕什么,可她刚领完结婚证就……难不成有结婚焦虑症?!
我答应道:“那你联系季暖。”
“嗯,那待会见。”
挂断电话后谭央给我发了地址。
是梧城最大的红灯区。
她不会喝酒,但胆子贼大。
我和我妈说了有急事要离开就随荆曳到了约定地点,到了后我让荆曳就在门口守着,他细心叮嘱我有什么危险就按下手机上的警报。
自从上次在梧城出过事后谈温就让技术部门的在我手机上装了一个一键警报的系统。
不过后来还是没派上用场。
因为我以及我的保镖都被克里斯围剿了。
后来谈温直接升级我的安保系统,无论我出现在哪儿都随时监控,派大量的人守着我。
想起芬兰那件事也不知道席湛怎么处理克里斯他们的,不会是还被关在欧洲地牢的吧?
“嗯,有事我找你。”
我下车进了梧城最大的酒吧,里面人声鼎沸,音乐环绕,年轻的男女都在舞台上扭动着欲望奔张的肉体,我坐在卡座上望向二楼的位置,上次来这儿的时候就不巧遇见了席湛。
那是我第一次接触他的朋友圈。
那日他的神情恍惚惆怅,后面我才知晓他是因为知道他母亲并不是他亲生母亲的事。
那时的席湛应该很难过。
因为自己在意的人却不是……
我收起心底的回忆没再去想曾经的事,而是点了几杯季暖和谭央爱喝的酒,服务员刚把酒上齐她们两人就出现在了酒吧门口。
我赶紧向她们招手,“我在这里。”
季暖穿的长衣长裤,又戴着口罩,很保守的装扮,反观谭央就靓丽了不少,小姑娘似乎不怕冷似的,身上就兜了一件春天的长裙。
谭央过来坐下见桌上有酒,她端起抿了一口道:“味道真不错,好久没有尝过了。”
我提醒道:“你就浅尝便可。”
她一杯倒,不适合喝酒。
而我刚做过手术更不适合喝酒。
季暖身上的伤势还未痊愈更不适合喝酒。
所以我们三个不适合喝酒的人凑在酒吧没太大的意思,但谭央兴致高昂,很快喝完半杯,我赶紧劝阻她道:“剩下半杯就别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