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曾经季暖神色一阵恍惚,“说真的,我大多都忘了,毕竟是五年前的事了,我也没想过现在会和他有什么牵扯,既然他喜欢听我喊他哥哥,那我等脸完全恢复了便试着讨他欢心。”
季暖的脸还在恢复期,戴着轻薄的口罩,我问她什么时候会完全痊愈,她说就这段时间。
我握紧她的手说:“都会好的。”
我想起她为我做的,想着现在就我们两个人,正好有机会聊聊,便提起当日那件事,“席湛母亲的事谢谢你……暖儿,你救我出了火海!”
“我不想你为难。”
季暖的头发被风吹的很凌乱,她伸手理了理耳发道:“我们认识多年,互相信任对方,你知我的忧愁,我也知你的忧愁,你想为我解忧,我也想为你解忧,这么多年都是你在帮我,现在你遇到事了我也只能帮你到这步!不过那天出来后我遇见了陈深,他将我绑进了他的公寓。”
闻言我心惊,“那后来呢?!”
窗外的微风又吹乱了季暖的耳发,她眼神暗淡的说:“那男人强势,不肯放我离开,甚至欺辱我,我……已是蓝殇的妻子,我对不起…他,但我力量终小,敌不过他,所以无法在梧城摆脱他的纠缠,后面我和蓝殇通了个电话,我无助的问他要不要来梧城陪我,他答应了我。”
这就是蓝公子来梧城的理由。
蓝公子在梧城,陈深的心底就会有忌惮。
就不会再肆无忌惮的对待季暖。
我迟疑的问:“那你那天怎么离开陈深的?”
“他想和好如初,说周默并不是我们之间的阻碍,可我死扛着没有答应他,最后他撕碎了我的衣服,亲了我的唇,摸了我的身体,最后的最后我哭了,以死威胁他,他这才放我离开!”
季暖神色特别暗淡道:“他当初离开的时候很果断,做事决绝、神色冰冷,我当时很难以置信,不敢想象平时宠溺着我的男人,甚至在床上哄着我的男人突然之间变的我不认识了……笙儿,你知道那种感觉吗?当你全心全意相信着他并且只有他可以给你依靠的时候,甚至认为自己无论犯多大的错,或者无理取闹,作天作地,他都不会离你而去!他只是你的,这是你唯一的认知,可突然间他就像变了一个人,我这辈子都无法忘记那天在医院里他向我说着离婚的神态,那时我最无助、最难堪的处境!”
说着说着季暖的神情更暗淡了,这种暗淡的神色像是对过去的无奈,亦是对未来的彷徨。
我点点头理解道:“我能明白,就像在教堂那天……算了,过去的事不再提了,往后的日子还长呢!暖儿,希望你我能幸福安康的过一生!”
“嗯,昨晚失眠,我先睡一会儿。”她道。
我昨晚也失眠了一晚上。
季暖没有回他的语音,我和她依偎着在车上睡的很熟,到了山里还是荆曳过来喊醒了我们。
睡了一觉后精神状态充沛,元宥见我下车后赶紧跑过来安排道:“天都黑了,晚上我们随便吃点什么,先搭帐篷吧,等二哥过来很晚了。”
用不着我们几个女人辛苦,元宥、赫冥、易徵、荆曳以及我那些保镖很快就搭完了帐篷。
随后除了荆曳其他的保镖都退下了,荆曳帮着他们做饭,我坐在那儿吩咐荆曳给我递水。
荆曳刚拿了瓶干净的水,赫尔马上不客气的怼着我道:“时笙你手残啊?你不知道自己拿?”
我乐呵一笑,“我又没吩咐你。”
我特别看不惯赫尔的态度,随后话锋一转的问道:“我和我的人说话有你插言的份吗?”
“切,瞧把你嘚瑟的。”
她直接给我翻了个白眼。
荆曳按照吩咐将水递给了我,我接过特别困惑的问她,“你管这么多干嘛?难不成对我的人感兴趣?指不定是这样的,你一直都盯着他的!”
“我有必要对你的狗感兴趣吗?”
赫尔出言不逊,我感觉到荆曳的身体僵了僵,随后沉默不语的回到刚才的地方继续干活。
荆曳私下会和我聊几句,但在人前是个特别沉默的人,见他受了委屈我心里特别的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