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椿从不会当着她的面喊她允儿亦或者小狮子,他只会冷冷清清的声音喊着席允。
其实他喊她小狮子的声音很悦耳。
可惜他只当家人的面才这般喊她。
或许是小时候他经常这样称呼她。
在她很小还没记事的时候。
“大哥,你在干嘛呀?”
席允侧着身体依偎在床上,她耐心的等着越椿说道:“处理事情,尽早解决回国。”
“哦,我想你。”
席允的爱你和想你是随口而见的,可即便是这样越椿听着心里都会泛起微微涟漪。
他清楚,她是他的毒。
此生都无药可解。
可究竟是为何如此深爱她的呢?
越椿心里没有具体的答案,他只知道这个女孩是他年少的羁绊,如今是他的挚爱。
挚爱……么?
既然是挚爱,他便包容她不爱他的事,毕竟这又不是她的错,是他自己没有魅力。
“嗯,在家吗?”男人问。
“我在家啊,爸爸妈妈还没有回家,两个人应该是约会了,他们两人这么多年一直都是这样,腻腻歪歪的,还真让人嫉妒呀!!”
越椿附和道:“父亲母亲的感情很深,从我到席家开始,父亲都是一心为母亲着想。”
闻言席允笑着问:“大哥是什么时候到席家的?母亲从未说过,我对你也不太了解。”
过往的记忆里,席允只听见时笙在耳边念叨她还有个大儿子,而且是让她骄傲满意的大儿子,但席允在十三岁前从未见过他。
十三岁新年那年席允才正式的见过他。
他早就已是成熟男人的模样,席允甚至还觉得他有女人,当然这是席允当时的自我感觉,可越椿一直孤身,席允还一直觉得他是另一个世界的人,与他们席家没有关系。
仅有的关系好像也是母亲惦念。
“十二岁左右到的席家。”
男人的回答很简略,席允颇为兴趣的询问他,“母亲说你们在法国遇见的,是吗?”
越椿温润的回道:“是。”
“大哥为何到的席家?”
席允想问他在什么处境下到的席家。
她想了解他的曾经。
越椿又想起十八年前他在城堡里的那段日子,他并不想做小偷在厨房偷东西,可是不偷又难以存活,那个时候的自己过得异常艰难,连活着都是奢望,甚至有想过死亡。
那段时间的他有轻微抑郁症。
后面遇见了时笙。
然后通过时笙认识了墨元涟。
时笙治愈了他给了他一个家。
而墨元涟治疗了他的抑郁症。
席湛呢?!
席湛倾尽一切的训练他。
所以他打心底感恩席家。
这辈子他都是席家最有力的武器。
“与亲生母亲各奔东西,然后遇见了你的母亲,她领养了我,我从此成为她的儿子。”
越椿的语气淡淡的,说的轻描淡写,席允听到没什么感觉,因为他并没有在卖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