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喜娟羞愧无比,低下头去。
高队长喝了一口茶水,看了一眼电脑笔录,指示女警员修改几处关键点,随后将口中的茶叶沫子吐出去,又点上一根香烟,对赵喜娟道:“继续说。”
赵喜娟道:“我跟我姐来到了酒店。”
“具体位置,哪个酒店,房间号,时间!”高队长问。
“澳洲,908,时间……我记不清了,大概就是十点多以后。”
“嗯,继续。”高队长问。
“按照大白姐的要求……我和我姐换上了水手服,又戴上了手铐,趴在床上等着老板。”
高队长冷笑,“你自己说,你们这种行为是什么?”
“是,是在……卖。”赵喜娟哭了。
“说清楚,卖什么!”
“卖赢。”
“你还哭?是不是我冤枉你呀?”高队长冷道。
这一句女警员没有记录。
赵喜娟摇头,“没有。”
“继续说。”
“老板来了……”
“老板是谁,你得说清楚。”高队长道。
“我不认识,男的,很年轻,说是香港老板,我想起来了,他还接了一个电话,说……什么压惊之类的,然后就来到了我和我姐身边,晚上他好像发癔症一样,忽然掐住了我姐的脖子,将我姐给掐死了。”
“咳咳。”高队长咳嗽两声,女警停止记录。
高队长道:“赵喜娟,你把话要说出去,不要含糊,明白吗?”
“明白。”赵喜娟哭着说,内心的伤疤,受到的屈辱,被一次又一次的揭开。
高队长看着电脑上的笔录,道:“那个香港老板到你和你姐姐身边,然后呢?”
“然后……”赵喜娟抬起头,泪眼模糊的看着高队长,“你想听什么?”
旁边的女警员一拍桌子,“赵喜娟,端正你的态度!如实回答你的供述。”
“香港老板过来脱了裤子,他还拿起了手机进行拍摄,然后先摸我,又摸我姐姐,撤掉了我的衣服,从后面……”赵喜娟说不下去了,她是做错了事,但截止到今日,她还未过十八岁。
向外人倾述这种过程,她脸皮还没厚到这种程度。
“说下去。”高队长道。
“他从后面和我发生了关系,然后又是我姐姐,我感觉他好像吃了药……”
“等等。”高队长道:“你感觉?你凭什么有这样的感觉?”
“他好像疯了一样一直不停。”
“一直不停,就是吃药?赵喜娟,我这次向你警告,端正你的态度,如实回答问题,不要臆想,客观的回答。”高队长说。
女警员这一句便没有登记。
“他弄了好几次,结束后,我们都疲累不堪,然后就躺下休息。”
高队长道:“你姐姐身体有没有什么毛病?她吃了什么药?”
“我姐姐没有吃药!”
高队长一拍桌子,“你刚才明明说吃药。”
“那是香港老板!你……在诱供!”
高队长眼珠子瞪的溜圆,“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