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铁军在南瓜头上轻轻拍了一下,“别乱胡说,苏觅是我徒弟,那是公安大学的高材生。”
陈亮道:“我武哥也不差,地波里皇家学院的研究生。”
陈铁军叹息一声,“一个研究生,还出来跑滴滴?大半夜在这里撸串喝酒?”
三人汗颜,挠头。
陈铁军观察能力很细致,看见了陈亮脸上的伤,道:“亮子,你脸怎么回事?别跟干爹说自己摔的。”
“当然不是,在工地上跟人抢活,被人挠了。”陈亮笑着说,“现在好了,不碍事。”
“时间不早,都跟我回去。”陈铁军道。
南瓜道:“我不回村里了,我跟我女朋友在城里住,你们回去吧,我打个出租车。”
“凌晨四点,你上那找出租车?我送你。”陈传武道。
陈铁军一把抢走陈传武的车钥匙,“你能开车?”
……
四人坐上途观,陈铁军驾驶,先把南瓜送回老烟厂,随后返回梨水村,边开还边议论说这辆车性能还不错。
陈亮老家跟陈传武都在一个村,车停在家门口,各自回家。
到家后,陈传武感觉疲累,也不想进九河世界,将卷轴收到柜子里面,随后睡去。
次日苏醒已经是上午十点多,陈铁军上班去了,吴桂芝在街边跟邻居聊天,有几个人围绕在陈传武的车辆议论。
“途观,德国大众,好几万呢,你看,这是……2.0T的,还是四驱,一看就是顶配。”
“必须的,这是我传武叔的车。”魏涛得意的说。
陈传武从家门出来,拿出华子打圈,吹了一会牛逼,等人散去,打开后备箱,将两瓶国窖几包香烟拿下来。
回到家之后,国窖酒倒入了父亲的酒罐子里面。
陈铁军有个大酒罐子,里面泡的是枸杞子加人参,老人参泡了不知道多少年,都长不小了。
如果陈传武直接拿这种酒给他喝,他肯定不喝。
父子之间,话不多说,关心都在彼此心中。
国窖的瓶子也能卖钱,陈传武放在了车上,寻思回头到了城里,找个收老酒的,把酒瓶子卖掉,这种酒瓶,至少几百块。
三伏天,天气湿热,陈传武带着小黑来到后院,母亲种下的蔬菜长的更高了一些,番茄已经开花。
炎热的天气很耗水,陈传武看着远处的自来水管,寻思着把水源接过来,以后就算自己不在家,母亲也能不费力就能浇水了。
……
苏觅从询问室出来,脸色很难看,抓了五个人,预审、经侦两大部门忙的团团转,结果毫无收获。
正所谓抓贼捉赃,人是抓了,但赃物却没有。
五个人咬死的不是交易,也不认识,甚至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抓了,还有一个被陈传武打伤的,现在非要住院,还要申请赔偿。
忙碌一夜,毫无收获,苏觅感到很是疲累。
这时候,支队长和副局将她叫到了办公室,一顿狠狠的批评。
或许这几个人是有问题的,但必须得有证据去证明,没有证据胡乱抓人怎么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