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帛福声音沉闷,语气带着慎重的味道:“郡主,你我本就尚未同房,何必做这等功夫?”
“那便不做就是。”祝妼安倒是无所谓。
本就是心照不宣自欺欺人的事儿,有或是没有都是一样的。
不过是有一张元帕,介时东临王妃处来的收元帕的嬷嬷能不那么尴尬罢了。
戚帛福轻叹一声,低声道:“郡主只是身上不适罢了,没有什么别的缘故。”
这是说祝妼安来了癸水了,倒是个好借口。
祝妼安没有什么意见,于是就走了两步路,坐到了一边的贵妃榻上。
戚帛福:“……”
他不知道这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说是祝妼安迁怒了他,其实看起来似乎也不是这样。祝妼安很平静,至少戚帛福是没有觉得她有什么地方是表现得很愤怒的。
只是当时揭开盖头,两个人第一次见面时,戚帛福确实是明明白白的看见祝妼安生气了。
他虽然是不怎么敏锐的一个人,但是却能感受到那一瞬间祝妼安情绪的不同。
祝妼安并不是一直在生气,而是在见到他之后的那一瞬间,突然像是怒火中烧般。
这其中有的细微却巨大的差别。
这意味着祝妼安并不是因为之前的事情一直在生气,而是因为什么别的,在见到他之后才生气了。
可是戚帛福并不知道自己曾经哪里得罪了祝妼安。
思来想去,或许是因为他长得太好看了?
想到这里,戚帛福看向了倚坐在贵妃榻上的祝妼安。
虽然是隔着床幔,但是人的轮廓却是能看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