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戚帛福深深地皱起了眉头。
这流言之中,为何竟带了些仿佛皇上与梦山郡主有着些私情的色彩?
这样的话,若是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到底是该怪罪这些流言的源头?还是会怪罪梦山郡主?
届时天子一怒,又该由谁来承受他的怒火?
戚帛福想都不敢想。
便皱着眉头问阿业:“这些流言可猖獗?”
“百姓们倒是说的不多。”阿业仔细思索一番,想着得到的消息,“这都是那些贵夫人、贵小姐们传的。”
那些女子素日里没有多少事情做,又天性使然,当然是爱说这些八卦。
“仔细查一查源头。”
戚帛福吩咐着阿业,手里捏着一颗花生米。
食指与拇指轻轻一错,花生红色的皮衣剥落。
明明没有风吹过,窗户也是紧闭着的。但他手里的红色的碎屑却像是被卷走了,显得有些妖邪。
阿业:完了!这玩意儿可不好打扫了!
戚帛福在屋子里吃了一肚子的花生,字也不念了,书也没看。
吃饱喝足了就往祝妼安的屋子里钻。
这一回关嬷嬷尽职尽责的守在门口。看见戚帛福过来了,连忙伸手一拦:“世子爷,待老奴进去通传一番。”
戚帛福便停下脚步,也没有想要硬闯。
他虽然不知道祝妼安罚了关嬷嬷五道鞭刑,但是他看得出来关嬷嬷左手像是有些迟钝。
想来还是受罚了的。
这倒是让他十分在意,毕竟关嬷嬷年纪大了,又是祝妼安身边的管事嬷嬷。
想必这样子的人更是管束严格,他总不能次次过来,次次让关嬷嬷受罚吧!
关嬷嬷进去通传了一番出来,便对着戚帛福摇头:“郡主说她已经睡下了,请世子爷回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