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帛福也很是担心祝妼安。
祝妼安那个样子,显然是中的毒不是什么寻常的东西。
如今是真的就好了,还是毒性的病灶藏进了骨子里了,以后还会卷土重来?或是毒性还是把她的身体拖垮了?
戚帛福想要见一见祝妼安,看看她到底是如何了。
但是他不能回京。
他面前又难民需要安置,城下有暴民需要压制。
林逞已经忙得脚下生风了,他甚至比他更加的可怜。
毕竟如今他这样稍稍空闲下来歇口气的时候,心里还有一个人用来思念,但是林逞却没有。
正是这样想着的时候,林逞已经带着三天没有洗漱的“体香”走来了。
戚帛福连忙掩了掩鼻,嫌弃的样子真是半点没有遮掩。
林逞:“……”
世子爷您这是好意思,您自个身上的味儿您自个闻不到吗?
他们这个样子,一是没有时间洗漱,再就是近日里水源出了问题,现在所有的水都要用来饮用了,不能奢侈到洗漱。
林逞故意往戚帛福身边挤,硬是要他来感受一下这浓郁的男人味。
戚帛福挥挥手像是赶苍蝇似的:“去去去!你一大老爷们儿往我怀里钻,我都要吐了!”
“不是被你熏的,是被你恶心的!”
林逞嗤了一声,很是不满意友人这样的表现,于是尽显男儿胸襟宽广的本色:“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再说一次?”
“什么时候能结束?”戚帛福不与林逞皮实了。
说到这个话题,林逞也不皮了,长长的叹了口气:“短则半点。”
没有说长了要多长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