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安心绷的极紧,纤薄软凉的指腹都摩擦出了几许血痕。
在长达几秒钟的漫长等待中。
他仅存的希望被一点点耗尽,压抑阴暗到极致的阴蛰呼之欲出。
夭夭…为什么不说话?
果然……她是怪他的吗?!
可、为什么要怪他?
他是为了她好啊!?对于那些恶心的雄性不就应该直接杀了吗!
“……夭夭,你是在怪耽安吗?”
似是询问,又像令人心碎的笃定。
鲛人细长漂亮的手指自然而然地搂过她的腰肢,上半个身子自然而然地倚靠在少女的身上,以一种绝对弱势的姿态,宣告着自己的臣服依从。
他柔若无骨般,攀伏在了她的耳边,微凉的吐息尽数喷洒。
带着一丝潮气,酥酥软软的。
他看向少女白嫩纤长的脖颈,凉薄指尖移动,轻轻触碰了一下、又是一下。
摩挲了些许。
鲛人眸光愈加晦暗,他紧盯着少女的白嫩脖颈一瞬不瞬。
他忽然发现——
雌性真是脆弱啊,毫无防御力的模样,她单薄的嫩肉居然敢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显露在任一捕猎者的眼前,晃着诱人的白光,连一层硬质的鳞片都没有覆盖……
那么的脆弱。
仿佛他轻轻一掐,她便会永远终止呼吸。
永远,不会有机会讨厌他。
他靠在她白嫩的颈窝处,吮吸着某种着迷的香味,轻轻的蹭了二下,似亲昵,又像某种回忆、感慨。
在她看不见的角度。
鲛人绝美银眸氤了一层朦胧诡谲,褪去清澈,黏腻可怖的暗沉眸光侵染了绯红的欲色,一寸一寸的侵蚀着他仅有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