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乌云沉厚,天空依旧阴沉压抑。
叶夭夭带了几碗酸奶和「龙珠草」,下山的路上,遇见部落的兽人越来越多,但无一例外的,他们皆是用一种近乎痴惊的眼神看着她。
嘭。
有人目不转睛,直接绊倒石头,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有的雄性兽人连活都没法干了,一副吸气儿多出气少的样子,像是窒息一般胸膛剧烈起伏。
这些雄性兽人的眸光,太过露骨热烈。
看得她毛骨悚然。
叶夭夭不自觉摸了下自己白嫩的小脸蛋儿,没涂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这不挺好的吗?
嘶……糟了,她差点忘了——粉底液早见底了。
她原来可是一直是以黑皮面世的。
其实。
她早在好几天前都已经不涂粉底液了,只不过当时因为一直在下暴雨,她一直待在山上,没有见过别的兽人,除了米莱之外,唯一知道她真面目的索罗桑也早就嗝屁了。
后来,部落就一直在传闻那条河里有凶猛巨兽,吓得兽人都不敢过来。
她更是没机会见别的兽人了。
久而久之,她都快把这件事忘了。
一道道惊呼声,聚集的雄性越来越多,远处更有不少雄性兽人闻到了雌性芳郁的气味,化着兽形便疯疯癫癫的跑了过来,围在她身边一直发情似地低嗅。
看她有没有发情。
猥琐极了。
叶夭夭差点崩不住脸,忍住一脚踹过去的强烈欲望,她无视一切,快步加鞭往前走——生病幼崽们居住的病房,是不允许外人打扰的。
身后的雄性兽人们,尾随不断。
“这个小雌性长得也太漂亮了吧,新来的吗?是哪个部落来的?我怎么从前从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