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想起了那个雄性说的话,似乎是叫……米什么?
他记不清了——
无关紧要的兽人在他眼里都恍若烟雾,难留痕迹。
那个兽人只说有人要伤害叶夭夭,却嗫喏犹豫,并没有直接挑明是谁想要伤害?真是难搞。
不然,他一定会暗地提前干掉,怎么可能会留着未知祸害,给他们可乘之机?
“乖乖听话,最近不要出去了,好吗?”
渊轻叹了口气,一字一句,真的是用尽了他兽生仅有的温柔。
“不要,我能保护好我自己的!”
叶夭夭一字一句,郑地有声。
以她现在的实力,6阶兽人都不带怕的,而且据她所知,这个部落也只有部落族长才是个6阶半老兽人。
她还是有纵横部落的小资本,她为什么要怕?
叶夭夭想了想,继续道。
“况且司巫大人你也在,你管辖的这一方天地,也会有兽人枉顾王法、肆意妄为嘛?”
“……”
渊怔忡出神,指尖微滞。
小雌性居然、反问他了?她的逆反性太过明显了——她不服气,她也不想乖乖听话,那双清澈黑瞳中闪耀的情绪,名为倔强。
她不听话,他本该生气的,对吗?
但,却鬼使神差地气不起来了。
或许……她是对的吧,是他太患得患失、神经紧张,明明是强大无比的王兽,却因为她变得小心翼翼、软弱可怜起来了。
静默,半响。
渊又忍不住叹了口气,但这次却带着明显的笑意,他轻轻地捏了捏她的鼓起的嫩白小脸,“既然如此,那就去吧!”
刚准备了一大堆狡辩的叶夭夭:??!
“夭夭想去便去,我本来就没有资格阻拦,但切记、不要累到自己,好吗?不然我真的就要把你关在屋子里……”
暂时,渊不打算阻止她了。
她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