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雌性手紧紧揪住了他的衣裳,哽咽一着埋首在他的胸膛上,不过一小会儿,便将他的紫衣濡湿了一大片。
渊心痛极了。
他的心情向来死寂无波,但却一次次地随她而起伏不定,又一次地痛彻心扉。
几乎是下意识的,他伸手,修长冷白的指尖落在她的脸庞上,轻轻的抬起她哭红了的小脸,他一眼看清她的狼狈与脆弱——
她泪眼朦胧,眼角红红的,鼻尖也红红的,脸上满是让人怜爱不已的泪水。
“斯洛怎…怎么会死……大家都没有事,为什么……为什么偏偏他会出事?”
他第一次看见她这么伤心,嗓音哽咽,几乎不能语。
那一滴滴晶莹的泪珠,仿佛直接烫进他的心尖上
渊抬手,帮她拭去泪水,“夭夭……”
他想说:兽世凶险,生死无常,大多数的兽人都会这样遇险死去,化为灰尘,她不需要伤心难过的。
但话到嘴边,他却不忍心说下去了。
他将她抱得更紧了些,手轻抚着她发颤的纤瘦脊背,一下又一下,安慰的话却是那么的苍白无力、徒劳无功,“夭夭乖,不哭了好不好?你一哭,我…也会伤心的……”
他讨厌看见她难过,更讨厌看见她为了别的雄性难过。
夭夭是他放在心尖上宠爱的雌性,要宠爱一辈子的那种,谁都没资格能让她掉下珍贵的眼泪。
……
在兽世,每个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