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你放了我吧。奴婢只是不小心走错地方,才被绑了进来。”欧阳箬见他眼中神思之色越来越重,忙低下眼帘,低着头嚅嚅地道,尽量装出一幅害怕之极懦弱的模样。
“哦?”楚霍天打了个酒嗝,忽然轻轻笑道:“走错地方了是么?”
欧阳箬偷眼看他,见他面上迷离之色更重,似乎一眯眼就要睡过去。
正当她以为他不信的时候,忽然他醉意朦胧地笑道:“好,本侯就放了你。”声音里含着一丝轻佻,说罢,上前在她手上脚上轻轻一扭,就把绳子给她解了开。
欧阳箬手忙脚乱地挣开,一挨到身上得了自由,立刻若受了惊的兔子往门外跑去。她飞快的穿过重重的帘幕,脚下不停,只盼着那个男人没回过神来,能让她得了侥幸跑掉。
华帝喜风雅,一间平常的起居卧寝之所造得曲回复杂。她左穿右突,才看见门在不远处,心中大喜,忙跑了过去。不提防,脚下一扭,人就扑倒在地上。
口中惊呼还没出声,人就被提了上来,扑入一个宽阔的怀里。
她震惊万分地抬起眼来,对入一双含着讥哨的眼中。
楚霍天眼光梭巡着她的面容,似乎在想着什么。
“你……你走错地方了么?”他轻笑道,,“好象是我手下把你送到这来的吧。”
欧阳箬惊得瞪大眼睛,他眼里似闪着一团火,直直地盯着她(以下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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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箬无力地瞪着那顶上的鲛绡帐子,眼中的泪若断了线的珠子落到柔软的被衾里,只倏忽就不见了踪迹,只留下一点一点的水迹。
而长夜正漫漫无期,夜风里带着酒肉胭脂靡丽的气息拂过这重重的往昔的华国寝殿,欧阳箬只觉得眼前昏暗一片,惨白的月光停驻在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