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房意眼中闪烁着不信任。
如果真的和他说的那样,他以前也不会出去找别的女人了。
“老婆,我句句都是实话。”原谨抓住了她的手贴在了自己胸膛,房意脸一红,赶忙把手给抽开了去。
刚才这个举动让她想到了他们刚结婚的时候,那时候穷,没有钱盖新房子,也没有钱买新的床,两个新婚的夫妇就睡在稻草铺成的屋子里,你抱着我,我抱着你的取暖。那时候也不觉得苦,反而觉得日子是很有盼头的。
“老婆,等过段时间,我就陪你……不!”原谨神色坚定起来,“等爸爸妈妈休息好,明天我就陪你们一起去金店,给你置办点新的首饰。”
房意耳朵上带着的还是很多年前他给买的小小的黄金耳钉,而她的手上空落落的还什么都没有。现在,条件早就上来了,给房意买点保价的首饰是应当的事情。
“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什么新打算了?或者说,是不是有人了?”房意眉头都快皱成了一个“川”字。这几天的他,给她的感觉都很不对劲。本着“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的道理,她还是要问清楚才好。
她更有一个说不出口的坏预感,就是他准备和她离婚了。
原谨握住了她的手,沉声道:“老婆,我怎么会做这样的人。你陪我过了这么多年的苦日子,我对你好一点难道不行?”
房意犹疑地上下打量他,最后往床上一坐,也不继续“装”了,摊牌道:“我知道你在外面的事情。”
她的反应在原谨的意料之中,原谨坐到了她旁边,并不和她贴近,平静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很早的时候。”她换了语气,“大概是两年前吧。那个程太太,你还记得不,挺年轻的那个女孩子,她老公在你这儿低价订过一笔大单。她为了示好我,主动约我去了美容店做保养,在店门口,我遇见了你和一个年轻女儿相互挽着手走过,但我当时没敢确定。”
“你还知道什么?”
“后面,程太太就隐晦提点了我你的事情。我记得当时自己还特别可笑地告诉他,这天底下就没有不偷腥的男人。”房意深深叹了一口气,“我一直都想当哑巴装瞎子的,只是你们都不愿意。现在,真的走到了这一步,我反而还轻松了许多。”
“两年前的事情,你一直熬到现在才说,是因为不相信我?”
“也不是。”房意现在的情绪很失落,她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只露出一双眼睛,“我一直觉得你是会回家的,我想着只要你回家,只要这个家只有我这么一个女主人就都没关系。”
“其实,你很在意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