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妍皱了皱眉,蹲下来平视着宣契,一字一句道:“不为寻仇,也不可能为寻财,一个男子坚持不懈跟踪一个女子近十年,还能为什么?”
婉妍目光冷了冷:
“二哥你最好自己把这事解释清楚,不然我们很难不往歪里想。”
“!!!”这一番话激没激到宣契很那说,但宣奘当即眼睛瞪得像铜铃,指着宣契犹如看一个色魔一般,惊得话都说不清了,“你你你你……!”
“哎呀你你你什么你!”宣契伸手想把宣奘的指头打掉,却犹如打在铁棍上,根本难以撼动分毫,只能悻悻放弃。
不过正如婉妍所料,宣契果然急了,气急败坏道:“你们都瞎想什么呢!这种事情是能胡说的吗?你们说我没事,但这么说很容易败坏人家姑娘的名声啊!”
但这话一出,婉嫦更急了,当即蹦起来叉着腰对质道:“你还知道败坏人家姑娘名声啊宣契!你怎么好的意思说?
你这么多年一直跟踪人家,还是当着全镇子人的面,搞得不惑港里人尽皆知。
你知道这万一败露出来,别人会怎么想人家姑娘吗?
他们定会以为你们二人早已串通一气、暗通款曲,只是为了掩人耳目、掩人口舌,才借以仙女之名同出同入。
此事一出,你是可以全身而退,在你众多情史中再留下不轻不重的又一笔风流。
可是你想过人家姑娘吗?人家姑娘那么多处残疾,仍旧矢志不渝地守寡容易吗?
到时候人们会怎么说她?会说她这么多年都是假清高、假高洁,把她这么多年苦苦坚守的一切全部推倒,让她在不惑港再无立足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