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谨走了。
就在容谨咽气的那一刻,从天幕滑下的太阳掉在了屋宇的窗棂,夕阳余辉犹如山涧清泉般,汩汩地流入屋中,犹如薄纱一般盖在容谨的身上,让容谨惨白的脸色恢复了昔日的光辉。
容谨走得很安详,很平静。
婉妍坐在地上抱着容谨的遗体,久久不放手。
这期间,婉妍的脑海和心间都是空空如也,她什么都没有想,什么都不敢想。她只是想要留住容谨身上最后的温暖。
婉妍知道随着这温度的离开,世上再也没有了最温柔的应龙。
再也没有人温声唤婴婴。
或许是因为容谨身上,有一半婉妍的血。容谨一走,婉妍觉得自己也死了一半。
如果可以,婉妍真想抱着容谨,在夕阳中坐到地老天荒。
但夕阳终究会落下,容谨终究会离开,婉妍想要的,终究难以实现。
随着“轰”的一声巨响,铁闸门在一次又一次的剧烈轰击后,还是被破开一个缺口。
这铁闸门经过婉妘及其精妙的设计,不仅本身就坚固非常,而且当讲决力灌入其中时,会让其坚硬程度迭倍增加,达到极其恐怖的牢固程度。
在设计闸门时,婉妘就是把净释伽阑做为假想敌,经过多次改造和完善,最后估计这闸门就是净释伽阑来,都起码得被挡半个时辰,还是在决力完全、没有受伤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