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左,我猜,那位小姐姐最终是因为不舍得钱,才轻率报警,结果惊醒了姓汤的迷梦,恼羞成怒导致失去理智做出这种事。”
“怪只怪生地太美又缺少匹配实力,犹如幼童捧金过闹市,又有一说叫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唉,我都提醒她不要刺激姓汤地家伙,怕就怕发生这种事。”
“说不定事情就坏在你地提醒上,按你的方案走,可得掏不少真金白银!”
“那也比现在强啊,人死如灯灭,赚再多的钱,无福消受又有什么用?”
“能看透这一点的人太少了,何况本就是个经济拮据的小姐姐?”
钱几乎成了衡量一切的标准,大家心知肚明幸福感与拥有金钱多少不成正比,但对赚钱都着了魔,有铤而走险隐匿在黑暗中的产业,有投其所好以小利诱人上钩侵吞本金的各类骗局,有控制舆论贩卖各类概念的伪文化产业……
端木兄弟慨叹一个花一般的小姐姐陨落却无能为力,在事件发生前有无数个假设可以选择,但凡改变其中一环,结局可能就会重写,但当事人却义无反顾地做出所有错误选择。可以归结为命运,也可以归结为个人格局。
就在二人长吁短叹时,门一响,一束红玫瑰遮脸,身材高挑,粉红短袖配牛仔裤,脚下蹬一双水晶凉鞋的女性跨入门内。
端木右吓了一跳,这装扮,不看脸还以为进来地是刘宛宁!难道刚才两兄弟意会错了?连“欢迎光临”的问候语都忘了出口。
女人用花遮脸并非故意,端木左偏了一个角度,已经看出来人非是刘宛宁。
“欢迎光临,有什么可以帮您?”
女人的眼神儿更迷离,眼睑略有些浮肿,闻言似乎清醒了些:“啊,这是哪里?”
“大姐,这里是半山事务所,难道你不是有意进来,是因为迷路?”端木右此时有丝莫名失落,见女人前言不搭后语,口气多了丝调侃。
“哦!我象梦游一样,见车就上,见门就入,或许来你们这里是下意识。”
“这么说,你是从很远的地方过来,自己全程都象半梦半醒?”
“好象是地……”女人泫然欲泣。
“大姐是哪里人?”端木右正正脊背,决定搞清来龙去脉。
“双祝人。”
我的天,双祝在大西南,离南都坐火车都要十个多小时,跑到半山事务所若不是冥冥中有指引,那就是女人梦游跑过来地。
“大姐,最近是遇到什么为难事吗?好象精神很不好的样子。”
“我的两个孩子没了!该怎么办?”
“啊?是搞丢了吗?您精神不好,就不要带孩子乱跑了。”
“不是,跳楼了!十五层的高楼,怎么会乱爬窗户?你说,是不是很傻?”
“大姐,您孩子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