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的，把人交出来。”蒋砚直接一拳就落在了周衍的脸上。
周衍被打得猝不及防，一个趔趄直接往后退了两步，蒋砚并未松懈，他冲了过去，再次抓住他的衣襟，冷冽着脸问：“她在哪里？”
“不知道。”
砰！又是一拳下去，这次周衍并未任着他打，两人一下子扭打在一起。
“她在哪里。”
“不知道。”
.....
这种模式持续了好久，直至两人都精疲力尽才停了手。
其实两人都心知肚明，蒋砚知道人一定在他的手上，周衍也知道蒋砚的想法，但是他就是不说，两人打了一架过后，蒋砚才出了房门。
而此时的门外，站着两拨人，里面动静他们均听得一清二楚，所以一个个都打满十二分精神，似乎随时准备要战斗一般。
直到门开了，蒋砚从里面走了出来，见到他脸上挂了彩，他带的人立马上前，还未开口的时候，就听到他语气淡淡的说了句：“走吧。”
四个人你看我我看你互视了几眼后，见蒋砚已经迈着步伐离开，立马紧随其后。
蒋砚来的时候，其实已经知道这一趟注定没有任何收获，周衍这人做事向来滴水不漏，但是不过来，这口气他是咽不下的。
再者，透过这一次，他这下是百分之一百的确定了，周央绝对是在他的手上。
没有任何证据，他也只能回去再重新策划下怎么找人。
再怎么滴水不漏，总是有漏洞的。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一个星期，蒋砚虽然离开了沪市，但是周衍的所有行踪他都安排了人时刻监视着，包括他身边的助理，所有亲近的人。
他们在沪市呆了两三天后，又回了西贡，之后便一直呆在那里，但是这期间，他们的生活如常，并未从他们的行踪中找到任何有关周央的蛛丝马迹。
因为没有证据，蒋砚并不能将周衍怎么样，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有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