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开又有什么用?这就是“游戏规则”,如果人人都不遵守规则,那社会岂不是乱了套?你可以想象一下,假如有人会飞。那他就这么的从咱们的头上飞过去,你心里会平衡吗?如果大家都这么的飞过去了,“游戏规则”是不是也该升级了?”梁心惠说道。
白金乌思考着梁先生的话,觉得有一定的道理,如果我飞过去了,对大家显然是不公平的。如果大家都会飞,那国家是不是要考虑限制飞行的城墙?说白了,“游戏规则”就是城墙,他是衡量人们道德标准,衡量人们技术水平的准绳。
白金乌听完梁先生的话,心中平静了许多,他开始安静的享受这短暂的一路风景。
看那护城河:金池银水八丈宽,水深流险三丈渊,长矛无奈河边愁,飞羽却恨碧水潭。
在看那城墙:铜墙铁壁高崇天,箭楼望垛环四面,城门翁城和角楼,金甲铁兵雄风胆。
在白金乌的脑海中,浮现出了攻城大战的一幕。那里炮火连天,那里惨叫连绵,一梯梯勇往直前,一对对人仰马翻。城楼上将军观望指挥,城墙上士兵长矛短剑。
白金乌正在浮想联翩,他正在陶醉自然。突然间,有一对人马从人群队伍中横冲直闯,少年两位士兵喊道:“让开!让开!”
只见他说着策马扬鞭,跑得慢的百姓被皮鞭抽中,来不及跑的人们被马踏在中间。白金乌见状,准备出去教训那两个家伙。刚要起身左胳膊却被人抓住,回头一看原来是梁先生。
只见梁先生说道:“白贤弟,咱们出来是为了进京赶考,不是为了抱打不平!”
白金乌生气的说道:“进京赶考事小,人命关天事大。你没看见他们在践踏百姓吗?”
“我看见了,并且我见过的多了,这个世界天天都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我总不能个个都管吧?更何况我们也管不了呀?也管不过来呀?”梁先生说道。
“我们看不见不讲了,既然看见了,我们就要管。”白金乌说道,他再次想挣脱梁先生的手,没想到梁先生死死的拽着。
只听梁先生说道:“白贤弟,算我求你了,我们此次进京是求功名的,不能丢了自己的性命!这些人都是官官勾结,横行霸道习惯了。我们现在给他们拼命,无异于以卵击石。待我们功成名就,我们有权利管他们的时候,我们再去惩治这些不正之风。”
白金乌看他抓住不放,那两位士兵已经骑马走过,后面开出一条“血路”,也只好作罢。
正当他要坐回车中之时,突然看见一个马车从那条刚刚开始的“血路”上缓缓驶过。那马车华贵富丽,那气派堂皇全场。
白金乌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突然间那马车窗帘打开,探出一个美丽如画的少女,她缓缓看了看路旁的人们,露出鄙视的微笑。
白金乌突然觉得这个女人在哪里见过,正在他回忆之时,梁先生也忍不住的探头去看。只见他惊讶的喊道:“花貂?”然后他不由自主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原来他惊讶的喊声,险些惊扰到了刚才的那个少女。
白金乌听他说“花貂”,终于想起来了,正是昨天在“龙门客栈”遇到的花貂。她怎么没有回西蒙城?她怎么来京城了?
他有诸多的疑问在心头环绕,他探出头去和她打招呼,说道:“嗨!花姑娘!……”
花貂姑娘听到有人叫她,回头一看正好和白金乌碰个正着。他看到白金乌后十分惊慌,赶紧缩回头把窗帘拉上。突然窗帘又开了,白金乌大喜过望,这回探出来的是胡佑伟的脑袋。
白金乌吓了一跳,花貂姑娘怎么又和他在一起了?是不是这个老东西离开“龙门客栈”以后,不讲信用又去把花貂姑娘给追回来了?刚才那两位开道的士兵应该就是“草包二将”吧?
胡佑伟看是白金乌没错,连忙让车夫快马加鞭,一溜烟的进城去了。
本来白金乌脑海中有各种疑问,他准备下去问个清楚,没想到胡佑伟的马车一溜烟的跑了。看来他是做贼心虚,看来自己猜测的非常正确。
白金乌想去追,又被梁先生给拉住了。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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