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愕然,谁也没有想到白金乌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楼破军没有想到,梁心惠没有想到,殷余波更没有想到。这话要是在平时,大家也只能藏在心里埋怨几句,谁还真敢在这殷家二公子面前说起?
这白金乌真是疯了,或者说他本来就是二。这话能当面给人说吗?并且是同着这么多人的面。
只见殷余波说道:“怎么?你羡慕啦?你有本事你也去生个好爹呀?”
“我不羡慕!我是在鄙视你们这些“啃老族”,你们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到最后还要比他人高上一等,凭什么?”白金乌说道。
“凭的就是我有先天独厚的条件,你有本事让你爹也当太宰去呀!”殷余波说道。
“什么狗屁得天独厚的条件,说白了就是你有一个好爹!你要是没有一个好爹,还不一定有我们混得好呢?”白金乌说道。
“我有好爹怎么啦?你羡慕呀?”殷余波说道。
“我才不羡慕呢!人要靠自己勤劳的双手,得到的才会心安理得。我是为了成千上万的书生不平,我是在为这不公平的现象鸣冤!”白金乌说道。
一旁的楼破军将军,他一直没有说话,他倒要看看这位少年,该怎么去对付这个大岳城府尹。他为白金乌的胆识点赞,他为白金乌的行为赞美。就是换作自己,也不一定敢这样的当面去质疑殷余波。
他暗自为白金乌加油,但他并不希望把这件事情闹得太大。他只好说道:“白公子,你怎么敢断定殷大人的状元,就是因为他的爹爹才考上的呢?”
“我既然敢说,就一定有依据。你看,这位是梁心惠先生,他参加了十二次的科考,都没有考上。第八次考上的就是太宰大人的二公子殷余波。”白金乌说道。
“是的!科考十二次是挺多的,那你也不能因为他考的次数多,并且回回都没有考上,就能怀疑殷大人的状元来路有问题呀?”楼破军质疑道。
“仅仅这一条,是不能说明问题的。可是,第九次考上的是殿阁大学士的三公子萧仁志,第十次考上的是掌銮仪卫事大臣的公子胡飞,难道这都是巧合吗?”白金乌说道。
白金乌说出了大家的心声,不过大家却为他捏了一把冷汗。这样的话,只有“鬼”才敢说,反正正常人是不敢说的。
“这不是巧合,这是必然。他考不上是他没有本事,管我屁事?如果每个参加科考的书生都能考上的话,那状元还有什么价值?”殷余波说道。
“他没有本事?难道你有吗?要不咱们当面打个赌,你们各写三篇文章,咱们到底看一看谁没有本事。”白金乌说道。
“我是大岳城府尹,凭什么要给你们这些下贱之人比?你让我比我就比呀?那样的话我也太没有面子了吧?”殷余波说道。
“不敢比那就是认输!”白金乌说道。
“认输就认输!你还能拿我怎么样?难道你还要撤掉我的大岳城府尹不成。”殷余波说道。
殷余波是大岳城的府尹,他只所以在这里给白金乌斗嘴,那是因为他碍于楼将军的面子,不然,他早就把白金乌给抓起来了。
楼将军看二位吵的不可开交,并且难解难分。于是他出来说道:“二位都别在这斗嘴拌舌了,我看现在天色也不早了,白公子你赶紧去登记报名去吧!要不然,他们也就该下班了,你要是登记不上,就参加不了这次的考试。”
梁心惠赶紧上前拉住白金乌,向楼将军施礼道:“多谢楼将军提醒,我们这就去办理手续。”说完就要离开。
这时殷余波不干了,只见他说道:“想走?他污蔑本官,还妨碍我的公务,本官还没找他算账呢!”
“你想怎么算账?尽管来吧!”白金乌说道。
梁心惠听他这么一说,吓得要死,赶紧上来给殷余波道歉:“殷大人,这是我兄弟,他脑子一根筋,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放过他吧?”
“给我滚一边去!他必须给我道歉才可以!你他妈算哪根葱?”殷余波一把把梁心惠推开说道。
他完全忘记了楼将军还在,把他以往那种嚣张跋扈的气焰,此刻暴露得一览无遗。
白金乌哪里害怕他这个,他看到梁心惠被他推开。先是扶起倒在地上的梁心惠,然后来到殷余波面前一巴掌下去,正好打在殷余波的脸上。
他为什么能这么顺利的打上,第一,殷余波平时嚣张惯了,他没想到白金乌敢过来打他。第二,楼将军也是大意了,他没想到白金乌这位白面书生,能动手打人。第三,殷余波的侍卫也没想到白金乌会打人。
这一巴掌下去,殷余波后退了两三步,才站稳了脚步。他摸了摸自己的嘴巴,流血了不说,还掉了一颗牙齿。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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