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白金乌发誓要惩奸除恶,三人搭手结盟。这种结盟的方式,相当于举行了一个小小的开幕式,代表着他们共同战斗的开始。
仪式举行完毕,白金乌和梁心惠告辞,他们坐上马车,一路向西,朝“松苑”而去。
楼将军驱散了围观的考生,又吩咐手下把那些黑衣人全部带走,收监等待他的发落。他又在贡院呆了许久,等科考的学生都走完了,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毕竟,保护考生的安全是他最大的职责。但是,接下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待着他呢,那就是要确保考生试卷的安全。试卷在贡院内不能出现任何的差错,直到试卷批改完成,他一刻都不能松懈。否者,他这个科考检察官就是失职,同时也就失去了这次科考的公正性。
考试结束了,考生们可以轻松愉快的玩耍了。可楼将军他还需要坚守这最后的阵地,这个阵地就是科考的贡院。他要确保这个院子的信息不能外流,还要确保外面的信息不能内入。他要为科考站好最后一班岗,确保孔耀庸他们在里面把试卷审阅完成。
贡院内的孔耀庸和翰林院的学士们,他们正在忙碌的审阅着试卷。这些审阅的人们都是孔耀庸精心挑选的,他们都是忠诚厚道之人,他们都是公平、公正的守护者。
且说,被跑掉的那个黑衣人,他正是殷余波的侍卫长。他眼睁睁地看着楼将军把他的兄弟们都给绑了,他却无能为力。他只能灰溜溜的跑回了衙门,一见到了殷余波就大喊道:“大人!大人!不好了!大人!不好了!……”
“什么事情?这么大惊小怪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殷余波问道,他那肥胖的脸还没有消肿。
“大人!我们的人全都被抓了!”侍卫长说道。
“什么?是什么人这么大胆,竟敢在我的地盘抓人?”殷余波怒问道。
“是!是!是楼将军!”侍卫长说道。
“又是楼破军!看来他已经开始出手了?这个老东西!”殷余波怒吼道。
“可不是吗?从你在报名登记处被打,再到我们进场抓人时被吓,再有今天我们的兄弟被抓。这明明就是他们设计好的陷阱,让我们一步一步的往里面跳。”侍卫长添油加醋的说道。
他意在激怒殷余波,好让他与楼将军撕破脸皮。这样一来,他才有可能为自己的兄弟出了这口恶气。真是:小人为己最小人,君子为人最君子,不是君子不小人,而是小人不君子。
“真是太过分了!这个老匹夫!皇上念他在边关年迈孤独,才让他回到京城享受天伦之乐。没想到他回来以后心性不改,依然再想兴风作浪,我倒要看看,他还能蹦跶多长时间。”殷余波说道。
“据说,这次的科举总管孔耀庸就是他推荐给皇上的。自己还得了一个什么科考检察官,并且皇上还赐给了他一把尚方宝剑。他们俩独揽科考大权,把太宰大人都晾在了一边。他的目的何在?”侍卫长添油加醋的说道。
“我也看出来了,他是要借助这次的科举考试,想在皇上的面前表现一下,他是眼红我父亲手中的权力。”殷余波说道。
“照我看,他不仅是眼红太宰大人的权利,他是要颠覆这种权利。这不?他先从咱们这里开刀了。”侍卫长说道。
“没有这么严重吧?”殷余波怀疑道,以他的智商根本想不到这么深刻的层次。
“有这么严重!”一个声音突然而来,真是:吓破祟人胆,惊散蹑鬼魂,光明从不怕,阴暗最多心。
殷余波和侍卫长都被吓了一跳,他们回头一看,连忙施礼道:
“见过父亲大人!”
“见过太宰大人!”
“殷献,你先下去!”殷中海对侍卫长说道。
原来侍卫长他名叫殷献,他是殷家的同门小辈,别看他的年龄和殷余波年龄差不多,但是,要按辈分来论,他还要叫殷余波为爷爷呢。
他明白殷家父子有话要说,也就连忙退了下去。
只听殷余波说道:“父亲大人突然而来,也不提前通知我一下,也好让我出去迎接。”
“我来有要事和你商量,还是惊动的人越少越好。”殷中海说着坐了上座。
殷余波闻到父亲身上有酒味,连忙给父亲沏了一杯茶奉上,然后立在一旁等待父亲大人的问话。
“你也坐下吧?”殷中海说道。
“我是晚辈,岂敢与您同坐?”殷余波说道。
“让你坐你就坐,哪来的那么多规矩?”殷中海呵斥道。
“是!”殷余波看父亲呵斥他,吓得赶紧坐在了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