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悦容终于醒了,见二人坐在她的身边,便一拉陈少棠令他再度躺下道:“别着急起,我酒还没醒呢,再陪我睡会儿。”
再陪她睡会儿。
说着,她抱着陈少棠的脑袋揽在自己胸前,在他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嗯!这下吻得瓷实!”她道。
这一幕令一旁的赵大海有些伤心,他道:“我就纳闷了,我跟陈少棠都差了些啥?你咋就不吻我呢?”
“一边儿去!”钱悦容道,“我不喜欢烧炭工,或是什么包工……欸?对了,昨天晚上你没有趁我睡着对我动手动脚吧?”
“冤枉啊!”赵大海道,“昨晚我喝得像头死猪,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哪儿!况且,你看看你自己,要是我对你动手动脚了,你的衣服还能是完整的吗?”
钱悦容低头看了看自己,他说得的确没错,自己的衣服还穿得齐齐整整的呢,就他那身手,连林节的腿都能轻轻弄断,何况自己单薄的衣服呢。
几人说笑着闹了一顿,然后下楼去吃饭,钱悦容酒仍未醒,直喊着头晕,走路摇晃着,非要陈少棠背着,赵大海主动要背却被拒绝了,无奈之下陈少棠将她背起去向餐馆。
“陈大哥,背着我舒服吗?”在去餐馆的路上,钱悦容一边在陈少棠耳边吹气一边道,陈少棠感到被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舒服个屁!”陈少棠缩着脖子不悦道,“你要舒服你来背我啊。”
钱悦容无耻地嘻嘻笑着,又向他的耳边吹起气来,陈少棠忍无可忍,对一旁的赵大海道:“帮我揍她,让她老实点儿!”
赵大海闻言出手,象征性地在钱悦容的臀部轻轻拍了一巴掌。
“赵大海,男女授受不亲,没事儿你别随意拍我的屁股!”钱悦容训斥道。
“我呸!”赵大海道,“你看你紧紧贴在陈少棠背上,再不下来的话,我看你们两人都要粘在一起了,还大言不惭说什么授受不亲!”
“陈大哥和你不一样!”钱悦容辩解道。
“有啥不一样儿?”
“我不当我是女生!”
“哎哟我去!这都是什么鬼逻辑!”赵大海哭笑不得道。
早饭后,钱悦容又要陈少棠背她到医院,真是无奈啊,但陈少棠也心疼这位小姊妹,心说背着就背着吧,反正自己有的是力气,就这样一路将她背到医院里,三人处在医院大厅时,她仍然赖着不下来。
这时从急诊室里匆匆走出一位白大褂,对陈少棠急切道:“送来一位病人是吧?是突发急病吗?来,快跟我来,急诊室在这边!”
“不,”陈少棠道,“她有神经病!”
“神经病?发疯了吗?”白大褂诧异道,“神经病怎么送这儿来了?应该送精神病院啊!”
“你才有神经病!”钱悦容掐着陈少棠脖子上的皮下组织道。
三人哈哈大笑,将白大褂完全闹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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