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漪轻笑:“相爷若是不信邪,咱们便走着瞧,但我劝相爷三思,毕竟我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的,相爷您却是手握重权,万一马失前蹄,那结果恐怕不是相爷乐于见到的。”
虞相谨慎起来:“在那之前,本相就可以让你大病一场。”
面对虞相的威胁,虞清漪莞尔一笑:“但相爷不会让我死,不然相府跟肃国公府的关系就疏远了,到那时肃国公府可未必会像现在这样帮衬相爷,甚至可能因为相爷您没保护好我和我娘而怨恨相爷,跟相爷断绝往来,相爷您可不敢让我死。只要我不死,就总有机会给您制造点儿麻烦,您说是吗?”
虞相眯起眼来,认真打量着眼前的二女儿:“你想怎么样?”
虞清漪勾起唇角,笑得妖娆妩媚。
那一天,虞相在漪莲雅居里待了一个时辰才走,没有人知道虞清漪跟虞相谈了些什么,只是当江氏和虞清湄再跟虞相提起让虞清漪给三皇子做妾的事情时,虞相却让他们不要多管。
五日后,望月酒楼里,宗越坐在窗边的位置上,面容冷峻,沉默不语,而坐在他对面的青年却一直喋喋不休地说着话。
“侯爷您也太不仗义了吧?草民不过就离开京城半个月,您怎么就背着草民有女人了?您不是不近女色吗?便是大楚第一美人投怀送抱您都跟不能人道似的无知无觉,怎的就相中草民那个表妹了??”
这青年名叫韩涔,是大楚富商岑氏的七公子,宗越的好友,韩涔的五叔娶了肃国公的三女儿,也就是虞清漪的三姨母,韩涔便要管虞清漪叫一声表妹。
宗越喝酒的动作微微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