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3章根本吃不够
看着君梓慧如今笑得豪迈自由，浑身轻松的样子，沈如春不好意思再继续劝说下去，鞋子合不合脚舒不舒服，只有穿的那个人才知道。
“沈爷爷，陆野的身体真的能治好？”龙雨澈找了个话题来转换氛围。
“是可以的，只不过时间有点漫长，如果早点让我知道，他还不一定会变成现在这样，不过也不是说给他做手术的医生技术不好，这个治法，是我独家的，没人能知道，因为同样也有可能治不好。”
龙雨澈如刃的剑眉蹙起，“那您刚才那么信誓旦旦，万一没成，白给他们信心……”
“呵呵。”听到他的话，沈如春只是笑了笑，摸着下巴长出来的短硬胡子，没有再说什么。
龙雨澈一度迷茫，真挚地看着沈如春，“沈爷爷，您这是什么意思？”
沈如春依旧是笑而不语。
君梓慧优雅的容颜流露出浅浅盈笑，视线温和地落到龙雨澈身上，“阿澈，这件事你看着就好，你沈爷爷作什么都是有自己的计划的，这么多年了，他向来这样。”
“这……”龙雨澈只听过人说沈如春医术出神入化，从来没亲眼见识过，是以都不知道沈老在治病时竟然是这种状况，直叫人大开眼界。
男人矜贵的五官上依旧填满迷茫，耸耸肩膀，“好吧，我不问，我也想看看沈爷爷的治疗过程，这将是医学里的奇迹。”
“不过，沈爷爷，为什么这么伟大的医术，不向外界公布呢？”
君梓慧总觉得这话说得不好，嗓音沉沉地开腔：“阿澈，沈爷爷自然有沈爷爷的道理，你不需要问这么多。”
龙雨澈也不知道这件事能私密到这种程度，被母亲严肃的语气弄得有些尴尬，无奈道：“我也不知道这不能问。”
沈如春呵呵地笑出声，嗓音慈祥，徐徐的，不慢不急，给人心平气和的力量，“其实，没什么不能问的，但你问了，我也不好回答你，因为这是我家的独门，接过衣钵的时候，已经发过誓，不外传，有违此誓，家门不幸，血流成河。”
龙雨澈：“……”
没想到这个年代了，还有这种可怕的誓言。
虽说科学是唯一道理，但有些东西宁信有，不信无。
龙雨澈彻底闭嘴，这些，都不是他该管的！
“对了，我有一事想问你。”沈如春道，“找乐瑶的事，进行得怎样了？”
虽然沈如春没来这里，但对这边的事情也是略知一二的。
他知道，柳明舒去世了。
这孩子，和他没什么缘分，如今去世，他也没多大情绪起伏。
唯一没想到的是，柳云栽会因此一年不回家，留在这里忏悔，还住进精神病院来惩罚自己，沈如春对她真是失望至极。
到现在，也不想见到她。
君梓慧准备说的时候，龙雨澈先一步开腔，“沈爷爷，乐瑶这件事，要重新调查，之前的全都作废了，人家侦探所也把资料全都销掉，还没消息呢。”
沈如春早就有猜到这个可能，沧桑的老眼越发黯淡，深深叹了口气，望着窗外幽深的美景，眼窝微微潮湿，“或许，命中注定，那孩子回不到家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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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陆家的时候，君梓慧的脸色很差，“阿澈，你怎么回事，竟然那样子跟老爷子说，你这是在伤你沈爷爷的心，知道吗？”
当时，龙雨澈说了，她就不好意思再改口让他丢人。
龙雨澈伸手摸了摸鼻子，自知理亏，声音都不敢大，“母亲，我也是为了爷爷好，现在他过来是给陆野治病的，如果让别的事情耽搁了这个，也不太好吧？咱们不是也还不知道乐瑶是谁吗？”
“这倒是。”君梓慧没那么生气了，单手撑着额头，“希望陆夫人那边，能有点作用了。听说，陆野和商聿修两人有一套很厉害的系统，只要给一点点资料，就什么人都能找到，陆夫人要是能动用这个系统就好了。”
“他们还有这么一个系统？”恐慌不可抑制地是漫上心尖，龙雨澈的面色微微泛白，刃眉微揪，“怎么以前没听说过？”
“我最近才知道的。”君梓慧之前拜托过人调查符笙，没想到这个人到现在还在调查，前几天把商聿修的背景告诉她了。
商聿修这个青年的成就，比龙宇宸还要大，让她太震惊了。
“陆夫人会这样做吗？”如果祝楚楚真的去调查了，得知真相，不知道又会掀起腥风血雨，到时候母亲和符笙的恩怨，又要变得更加难以解决。
“我也不太清楚，这要看她会不会想到这点。”君梓慧摊摊手，“她是看在我告诉她老爷子可以救植物人才答应的，至于她会多卖力帮我们这件事，就看她的良心了。”
龙雨澈缓缓平静，祝楚楚应该只是敷衍地查两下而已，说不定连查都懒得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