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大男人瑟瑟发抖的站在悬崖边儿上,额头上汗珠滚滚而下,一动不敢动。
在他们脚下的峡谷里,不知道多少条小蛇在翻滚扭转,甚至你认真看,还能看到大蛇吞食小蛇的情况。
“哥,我们,我们回去了行不行。”
扛着摄像机的小伙子,哭得像个二百五十斤的宝宝,轻轻的拽了下领头的记者。
“我,我脚软,走不动。”领头的记者僵直得像一棵老树桩,左右两边都挂着人。
另一个一直没出声的记者这会儿都快只有进的气没出的气了。
安顿好营地设备更好的研究员们找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这让人又好气又好笑的一幕。
两个小伙子冲上去,连拖带拽的把他们仨弄到平地里,一人给开了一瓶水让他们缓缓气。
“都跟你们打过招呼了,让别那么冲动的上去。你们这还好呢,我们有个小伙子,见过一次,当时连胆汁都吐出来了,好险没有失禁。回去之后打死都不敢再过来。”
“可不,别看这些蛇还小,跟筷子差不多粗细,但挤在一起,要是有密集恐惧症的,心脏病都能被吓出来。”
缓了一会儿,总算能呼吸了。领头的记者胆战心惊的抬头看一眼还趴上面的小姣姣,挺有余悸的问,这小姑娘就不觉得害怕?
“小姣姣天性亲近动物。不论是蛇还是其他。”对姣姣比较了解的,研究员队伍里的老大哥一边烧水一边笑,“其实姣姣才是我们教授最想要的学生。她太聪明了,而且动物亲和力很强,胆子又奇大,跟人交流一点不像别人家三岁的孩子那么困难。好多东西老师拿图片给她看,跟她讲了是用来干什么的,不管过了多久,她只要看到了,就能原样的复述出来,还懂得移栽。我们研究所外面那个苗圃,有一大半的植物都是姣姣和她俩哥哥从山里带出来的。”
身为记者的敏锐性,让领头的廖记者及时的打开了录音笔,听研究队的小队长讲姣姣和她俩哥哥以往的丰功伟绩。
“说起来啊,姣姣跟她哥秦术还有个特别让人不解的地方。”
旁边过来蹭饭的植物学的研究小队听到他们在说小姣姣,忍不住插了一句嘴。
“就上次白教授和我们教授发现的那株奇特的植物,你们都看到了的吧?之前分株成三株,一株送到研究所的培植室,一株放发现地,还有一株就搁秦家沟研究所外头的苗圃里面观察生长情况。”
“不是说培植室那边那株已经死了吗?”
“可不是咋滴。更奇怪的是,放在原地任其生长那一株也莫名其妙的不见了。现在就剩下苗圃那一株。本来都要死不活的了,秦术不是被罚照顾花园里的植物嘛,然后他进苗圃外的工作间拿水壶,看到这盆植物蔫耷耷的,顺手就给浇了水上去,你们猜怎么着,居然活了!”
三位记者不知所措的互视一眼,心想植物要死了,浇水不是正常操作?
“害,你们可能不太清楚。我们苗圃里面的植物,都是有人精心照顾的,土壤水分多少合适,光照强度如何,喜阳还是喜阴,这些都有记录。这么跟你们说吧,苗圃里的植物,就不可能出现干死、涝死、虫害这一系列的正常死法。”
“那,那个秦家的小孩儿浇水之后,植物活了,那是不是说明植物喜水?”
“我们之后又做了实验,但是,不行,在专门负责照顾植物的那几个学生手里,这植物总在死去活来之间挣扎。最后是白教授拍板,让秦术专门负责照顾这株植物,然后每次把浇水时间,水量,当时的温度什么的都记录下来,之后才总结出了一点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