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鸣回去的出租车上。
幽墨坐在后排一言不发,似乎还对之前的事情耿耿于怀。
同样是坐在后排的聂远忠只能好言相劝道:“幽墨小姐,你就放一百个心吧,萧鸣宗师的风格,这么些日子你也应该清楚的很了,他说没问题那一定就没问题,再说了,就算有什么突发状况,萧鸣宗师也应付得来!”
“哼,谁要管他了!”幽墨将头一甩,看向了车窗外。
萧鸣坐在副驾驶,听着后面两人的对话,大大地打了一个哈欠。
他是很相信幽墨的,但是他不能明说,要想弄清那人的身份,就必须深入其中,管他是什么牛鬼蛇神呢!
而且,他那么说也是为了让幽墨这丫头不要担心罢了。
其实,萧鸣知道,在燕京这个地方,幽墨和他的亲人无二,如果幽墨有什么危险,他也一定会奋不顾身的。
到达别墅的时候已经是接近傍晚了。
萧鸣独自一人来到了阁楼上,喝着红茶,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突然有一种茫然感。
这杏林大会只是一个插曲,说白了就是在他等待的时间里一个增添他人生色彩的桥段罢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等待秦洛完成古文字的解读。
……
此时燕京的一个五星级大酒店里。
豪华的包间里坐着一圈衣冠整齐的人,他们的身上与生俱来就有那么一种高贵的气息。
服务员们早就将菜上齐了,可是却没有一个动筷子。
一个看上去年事最高的人,他左手托着下巴,右手的手指在桌子上不停地敲打,然后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郑重地说道:“各位,明天的杏林大会,我希望你们能够发挥出自己的全部实力,千万不要让那些中医一派的人给看扁了!”
这老人便是西医一派最位高权重的人物,张继横。
“张老,这种事情不必你明说我们也清楚的,华夏国的中医一派和西医一派向来水火不容,明天的杏林大会就是打压中医一派最好的机会!”
“没错,这中医早就该没落了,你们看看,现在的大医院,中医只有一个小小的中医科,放眼望去,那可全是西医的天下啊,那些不知道与时俱进的老家伙们,明天正是给他们一个下马威的时候!”
“话不能说的这么死,中医毕竟是我们华夏国的文化瑰宝,我们这次并不是要抹杀掉中医,而是要杀杀他们的嚣张气焰,这杏林大会我们也知道,是他们中医的主场,我们就在这里给他们一点警告,西医才是医学界的发展趋势!”
“说得对!”
“说的好!”
一桌子的人七嘴八舌地议论道,他们在座的每一个人都是西医一派的代表人物。
张继横微微点头,这股气势他是相当满意的。
随后他看了看坐在他身边一言不发的男子道:“永平啊,你难道就没有什么看法吗?”
这个叫蔡永平的,是一位内科教授,他骨子里对中医的反感极深,张继横是知道的,所以张继横见他一言不发,便开口询问。
蔡永平邪笑了一声道:“张老,他们的看法都是愚人之见,我的看法和他们不一样。”
“哦?那你说说,你有何看法呢?”张继横抑制住笑脸道。
那些人的表情却阴沉了下来,说他们是愚人之见,那这蔡永平又有何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