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异常的愤怒,连忙命人传唤了端景平到养心殿问话。
“父皇,儿臣是被冤枉的,是被人诬陷的。”
端景平跪在养心殿的玉阶之下,浑身轻颤,皇上愤怒的模样他也见过,而如此的愤怒,青筋暴起,来回踱步,他还是第一次见,不免内心发怵。
“诬陷?为何不诬陷别人,要诬陷你?现在京都的百姓都知道了这事,联怎么会有你这么一个儿子?”
皇上伸手怒指端景平,恨铁不成钢。
端景平连忙解释:“父皇,儿臣府上的侍卫可以为儿臣作证,这件事情如果真的是儿臣所做,儿臣为何会在府门外命人打开箱子,这肯定是有人恶作剧,想陷害儿臣呀,父皇您明察呀。”
“那你解释一下为何箱子里会有你的令牌?”
“儿臣不知,儿臣的令牌不知何时被人所窃,故而对儿臣栽脏嫁祸。”
端景平的额头已经渗出细细的汗珠,显然他十分的紧张。
“现在京城已经传的风风雨雨,联给你两条路,第一条你自愿领罚,去寺里吃斋念佛,第二条,你将此事彻查清楚,给百姓一个交待,你自己选择吧。”
皇上对端景平的话半信半疑,给了端景平二条路让他自己选择。
端景平叩谢龙恩之后,慌里慌张的去了皇后的凤仪殿,凤仪殿上皇后正在欣赏歌舞,端景平不入格的出入扫了皇后的雅兴。
皇后命人退出凤仪殿之后,对端景平怨道:“你成何体统?如此慌张,不成样子?”
“母后,您要救救儿臣呀。”
“出了何事?”
端景平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向皇后说明,皇上给他的两条路,他只能选择第二条,但是他有些心虚,毕竟那些头颅他是知道的,令牌也是他亲自给黑衣人的,如今事情败露,如果追查下去,岂不是查到自己的头上?
故而,端景平只能来求助皇后。
皇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抱怨的扫了一眼端景平。
“你可有瞒着母后的?”
“并没有,母后,您一定要救救平儿呀。”
“那些黑衣人你是否认识?”
端景平并未皇后这件事情,而皇后确能自己猜测出来,果然是知子莫若母呀。
端景平低下头,点了点头。
皇后不慌不乱对端景平道:“既然事情已经败露,你先不要轻举妄动,私下里求娶金月,并利用金平国的势力对付端景予。”
“端景予?你是说那些黑衣人是二哥所为?”
端景平闻言,不可置信的问道。
“你让那些黑衣人绑架了何人?你说是何人所为呢?”
皇后的一番话,让端景平恍然大悟,这件事情本不难猜,但是他由于慌乱,没了主见,故而,没有想通透。
端景平会意,回到府上便拟信送去给金平的王,求娶金月公主,言语之间明里暗里有一起合作夺取皇位的影射。
端景平一直在等回信,然而他确一直未等到,他不知道到底是不是金平国王拒绝了他的美意?
然而,令端景平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的信根本就没有送出去,而是被端景予的人给拦截了下来。
端景予手中紧紧的捏着端景平的那封信,紧紧的咬着牙,极力的克制着自己想要暴发的情绪。
“怎么了?”
沈音璃来到书房时,看到了如此气愤的端景予,担忧的连忙向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