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你没事吧,我去杀了他。”
江淮安说着就要冲上擂台去杀端景予。
江澄鹰倒是也没拦着,然而当江淮安刚上到擂台,由于过于冲动没有做好准备被端景予一脚踹了下来。
江淮安不服气,还要再上去,江澄鹰拦住了他。
“淮安,不要意气用事。”
“义父,端景予欺人太甚。”
江淮安走到江澄鹰的身边,不服气的说道。
江澄鹰对江淮安使了个眼色,“不要胡闹。”
“义父——”
江淮安为江澄鹰愤愤不平。
端景予勾唇冷笑,面对落败的江澄鹰,他要求江澄鹰愿赌服输。
“江澄鹰,我们之间的比试,众将士都看到了,你不服气吗?”
江澄鹰撇了撇嘴,“我刚才大意了,否则,我怎么可能败给你。”
“不管你是否大意,你败了就是败了,难道堂堂的西言大王还不愿意承认?”
端景予将手中的剑入了鞘,这个动作快准狠,带着强大的内力,江澄鹰险些没有站住。
江淮安本是扶着江澄鹰,却因为那股强大的内力向后退了两步。
众将士也纷纷感受到了那股强大的内力,不禁震惊。
江澄鹰清了清嗓子,“端景予,你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你既然输了,那就要愿赌服输。”
江澄鹰觉得脸面无光,他看向江淮安,想让江淮安反抗一下,这样,他也可以借此赖账不认。
江淮安读懂了江澄鹰的意思,连忙道:“端景予,这一次是我义父疏忽了,不是我义父输了。”
“江澄鹰若是没有输,此刻你为何还搀扶着他呢?难道不是因为受了内伤吗?”
端景予从擂台之上飞了下来,来到了江澄鹰的面前。
四目相视,端景予的眼神带着一股凌厉,似无数把刀狠狠的戳着对方的心脏。
江澄鹰别过头,虽然他不愿意承认,内心对此也十分不满,但是,当着这么多将士的面,他也不好失信于人。
江淮安此时反驳道:“端景予,你——你敢不敢与我打一次?”
“跟你打?你配吗?”
端景予面色冷峻,每一个字都铿锵有力,让人不禁内心一颤。
端景予身上那股杀气,让江淮安却是胆怯了。
江澄鹰拉过江淮安,示意他不要再继续说下去了,“端景予,我认输,你满意了吗?”
江澄鹰不想耽误时间,愿意承认自己输了。
江淮安不服气,“义父,我们为什么要认输,大不了我们和他们打一仗,谁怕谁?”
“你给我闭嘴,你给我惹的事情还少吗?看我回去了怎么教训你。”
江澄鹰怒吼道。
“端景予,我不仅承认我输了,而且我还愿意立刻退兵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