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什么?!”
林忆雪杏眼圆睁,一激动,竟是直接站了起来。
却是全然忘记了自己怀中还有一人。
“卧槽?”
陆洲东可没想到林忆雪居然会来这么一出,刚想伸手撑着地也已经迟了,噗通一声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嘶!”
后脑勺就这么撞在了青石板上,痛的陆洲东龇牙咧嘴,直吸凉气。
“呀!”
“对不起!”
“我……我不是故意的……”
林忆雪神色一慌,就这么直愣愣的站在原地,手足无措的样子像极了被老师罚站的小学生。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要摔我的,但你现在不过来扶我一定是故意的!”
“啊?我没有!”
“没有那你还不赶紧过来扶我一把?我他妈浑身没劲!”
林忆雪愣了一下,这才赶忙弯腰将陆洲东搀扶起来。
小脑袋一垂,也不敢跟陆洲东直视。
嘴里发出的声音,就跟蚊子哼哼的一样。
“你说什么?”陆洲东没听清。
林忆雪又说了一遍。
陆洲东盯着林忆雪,眉头拧成一团,“你声带落家里了?”
林忆雪俏脸瞬间涨红,深吸一口气,仿若河东狮吼般吐出一字。
“滚!”
“我去!”
陆洲东赶紧捂耳朵,但还是迟了一步,耳膜都险些被震破了。
皱着眉,无奈道:“那你倒是大点声说啊,我都听不到你刚才说了啥……”
林忆雪翻了个白眼,伸手揪起陆洲东的耳朵,朗声道:
“老娘说!”
“要不是你辱我药谷医法,老娘也不会一激动把你给摔了!”
“现在!”
“听!清!楚!了!没!!”
“好好好,听到了听到了!”
陆洲东一把打掉林忆雪的手,揉着鸣鸣作响的耳朵,一脸无奈。
也就几天没见,这女人的脾气怎么还越发的暴躁了?
“喂!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会我药谷医法,生死玄针的?”
“难不成,你也是我药谷门人?”
“但不对啊,我三岁就拜入药谷门下,可从来没见过你……”
“等等!”
突然,林忆雪瞪大了双眼,好似想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一样,一脸震惊的问道:“陆洲东,你……你该不会是我药谷某位长老的私生子吧?”
“咳咳咳咳!”
陆洲东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
“瞎说什么呢?”
抬起头,狠狠地瞪了林忆雪一眼,“我都说了,这生死玄针不是你药谷专属的医法……算了算了,跟你说了你也不信,总之,我不是你药谷门人,懂了吗?”
“不懂!”
林忆雪赏给陆洲东一个大大的白眼。
陆洲东无奈摇头,但他也没打算继续解释。
这事儿解释起来太麻烦,而且说了林忆雪也绝对不会相信,反而会越解释越说不清楚,索性懒得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