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琴仰着脸狂笑道:“玄易,你该不会以为,这会儿,你还是北寒那个高高在上的国师大人吧!我告诉你吧,母皇对你起了杀心,要怪就怪你那突然冒出来的什么狗屁家人。”
“母皇以为你要联合那些东洲人谋取她的皇位,你觉得她会饶了你吗?你这会儿被困在这暗牢里,你的那些家人们呢?亲人们呢?”
玄易也并没有寄希望于其他人,毕竟,这些年他都是这么一个人走过来的。
所以,对宇文琴的嘲讽也没有想要搭理的意思。
可就在这时候,暗牢里传来了白祁的声音:“他的家人来了,怎么?你是有什么遗言要向我们交代吗?”
墨北渊也紧随着白祁进入了暗牢,微凉的视线扫了下那暗牢里此时的情形,抬手,一把暗器珠子弹了出去,把宇文芷身边围着的那群人都解决掉了。
他这一手暗器还是和他家小甜糕学的呢。
他叫小团子就喜欢玩小石头丢杀手的游戏。
玄易也瞧准了机会,飞身过去,把悬在了宇文芷脖子上的刀刃踢飞。
然后,把人从那刑具下面救了出来。
“你们带着她先出去,我还有点事情要做。”
玄易把宇文芷交给白祁他们带走,自己则是留了下来。
一步步走向瘫软在地宇文琴,把人拎了起来,按在了那刑具之下。
“本来我是懒得去管你在背后做的那些个破事儿,却不想,反倒是让你上跳下窜了起来,说到废弃的棋子,你难道不觉得你更像吗?”
玄易本来对北寒皇室这些个公主还是皇子之间的争斗,都是冷眼旁观的态度,只要不涉及到他自己家那个小徒弟就行。
可他没想到,自己的一时心软,让这宇文琴蹦跶了起来,差点咬了自己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