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五个思想在脑海里吵起来了。
如果不是因为没有实体，五个思想能直接打起来。
他们互相谴责着彼此不要脸的行为，尽管他们谁也没有比谁好到哪里去。
“灵灵，如果五个人非要让你选择一个，你会选择谁？”
“你们是闲得慌，想要找一个欺负的人吗？”燕初渺不想回答这样的问题。
“还是灵灵最了解我们。”晏知笑着，尤为傻气。
“我还是喜欢你叫我师父。”
“为什么？”
“都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当了那么久的师父了，也不是不可以。”
“？？？”
我想和你谈恋爱，你居然想当我爹？
“不行，这绝对不行，灵灵，你就承认吧，其实你是喜欢我的，你刚刚都拒绝宗主的话了。”
燕初渺选择逃过这个话题，“废话说完了吗？说完了就可以走了，我还要去见新弟子。”
新弟子这个词成功让他醋了。
“师父还真是眼里只有新人，早就忘了我这个旧人了。”
他突然庆幸新弟子是个女的，没有什么危险。
只是到了门口，他又不确定的回头，“师父，你该不会对女的也……”
燕初渺沉思着目露赞许，“你这话说得不错，为师也可以尝试一下没有尝试过的。”
晏知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要她气死了，直到看见了女孩眼里漾着的层层笑意，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对方耍了。
他哼了一声，大步出去了，路过俞柠柠身边时，目光冷冷的从她身上扫过，说了一句让她进去，就消失了。
—
俞柠柠来玄青宗有一段时间了，但是和寄灵的接触少的可怜，甚至不曾说过一句话。
她清楚知道宗主带她来这里是为了什么，来之前宗主已经跟她说了，因此这一次见面她很紧张。
“寄灵师尊。”进屋后，她低着头不管乱看，声音也略低。
燕初渺是见过她几次的，几乎每一次都是在被人欺负，那个时候的她昂首挺胸，被欺负了也能咬回去。
“你先在白行山寻一个地方住下，等到了收徒大典在契约。”燕初渺说。
她对俞柠柠不感兴趣，是元一号想要研究俞柠柠，那么交给元一号就行了。
“是，寄灵师尊。”俞柠柠看着极为听话。
燕初渺没有什么想要说的，就让她离开了。
俞柠柠走后，刚刚离开的某人又出现在房间里，一脸的洋洋得意。
“我就说了你肯定不会对她感兴趣。”
燕初渺瞥了他一眼，“我已经准备契约师徒关系后，就将她带在身边亲自教导了。”
“什，什么？！”晏知瞪大了眼睛。
“不行，这绝对不行。”
这样的待遇他都没有享受过，她怎么能享受，晏知越想越气。
“灵灵想这样做也行，都是弟子，我们也得有，灵灵必须要将之前的补回来。”
“那还是算了吧。”燕初渺立马放弃。
晏知严重怀疑对方就是在针对自己。
可偏偏他又不能做什么。
就只能气呼呼的坐在一旁，转过头去不看他。
过了好一会儿后，他才听到小姑娘的声音，“还气呢？”
“没有。”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