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花掉上百万，沈曼却什么东西都没买。
那些钱，全被她用公司的POS机刷掉了。
而POS机绑定的银行卡，是张晓冉。
所以，张晓冉打电话过来时，声音都喊劈叉了，“曼曼曼曼，我们发财了！你知道我刚才收到多少钱吗？一共一百万！”
算上沈曼最后一笔刷掉的六十三万三，整整一百万。
“开心吗？”
沈曼左手拿电话，右手捏着银行卡。
想象张晓冉欢呼跳跃的样子，她觉得钱有时候还真是好东西。
而且刷季寒城的钱，她现在一点愧疚和不好意思都没有。
“开心！我开心死了！咱们最近有什么商业合作啊？我怎么不知道？曼曼你是不是找到了很厉害的合作方？”
“是啊，一个挺牛逼的合作方，这些钱都是分完账给你的，是不是更开心了？”
张晓冉足足在那头憋气憋了五秒钟，才迟钝的发出一个音节，“啊？？？？”
沈曼放下卡，还好她没一次性给她太多，不然肯定会把傻丫头给吓到，“我的一个合作客户，总之你放心收钱就行，我不是说过要给你买房子吗？你这两天可以看看喜欢的楼盘。”
张晓冉尖叫的想爬进电话里跳过来，“曼曼啊啊啊我太爱你了，爱死你！！你从哪儿找来的客户，一定要好好服务啊，带货的吗？还是刷广告带流量？总之你要珍惜这种财大气粗的主儿。”
的确财大气粗，珍不珍惜，看心情。
“嗯，我心里有数。”
“曼曼你在哪儿了？晚上几点回家？我给你做好吃的，你想吃什么？”
沈曼人在网红公司，张晓冉出去办事没回来，看来是直接回家了，正好，她也想回家逗逗狗，找个电影放松下心情。
“有点想吃糖醋鱼，酸一点，还想吃麻辣鱼头，超辣那种！”
“行不行啊你？这么重口味，胃受得了吗？”
“应该没事，我就想吃点重口味的。”
回家路上，沈曼经过便利店。
买了一包酸梅，还有两包麻辣的小黄鱼，一口酸梅，一口小黄鱼。
如此*的搭配，她居然没觉得不妥，反而吃的心满意足。
——
四季集团，副总裁办公室。
“以前，你做事滴水不漏，我真没想到，你会为了沈曼，跟爸闹僵，你这么做，如果不是另有目的，我只能说，太冲动。”
季南天从季朗坤那里回来，连自己的办公室都没去，而是多下一层，来看季寒城。
意外的是，被父亲亲口下命令，撤销他的财务大权，以后只负责市场部的工作。
他并没有颓败失落，甚至眉宇飞扬，满不在乎。
季寒城手指轻轻点着翻着放的手机。
隐隐的，有些期待再听到震动。
但手机没再响。
“大哥要是来跟我炫耀你拿到财务主导权，大可不必，这些职权我并不在乎。”
淡淡的语气，表明他对父亲的决定，并不关心。
他想到了比这个更坏的结果，似乎没有想得那么糟糕。
季南天靠着椅背，审视季寒城，想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沈曼对你做了什么？”
言下之意想问，你怎么忽然变成这样？
“你不会懂。”
弦外之音就是告诉他，你不会懂，我何必说？
季南天身边没有女伴，这些年他没谈过恋爱，解决生理需要的女人当然不能算作女伴。
他从不带女人出席任何场合。
但床笫之间，流转过的环肥燕瘦，没有八十也有三十。
对女人，他的态度很简单——工具。
至于感情和精力，他吝啬到极致。
“呵！被一个女人搞的沦落到这个地步，事业不断走下滑线，几乎要被提出核心层，这种事我看不懂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