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高高盘踞在上方,俊美的脸被愤怒切割,她若是说错一句话,或做错一个选择,都有会被一木仓毙命的风险。
口腔里的血腥味,呛的沈曼咳了咳,她吃力的扯了下嘴唇,嘴角破了,一笑就疼,“二少爷,你不是很嫌弃我吗?现在怎么回事?哦……赵艺婷怀孕不能陪你,耐不住寂寞?”
季寒城三十年的涵养、造诣,在商场修炼的刀木仓不入的性格,再一次被沈曼的话击破,他手肘撑床,和她保持半臂距离,“沈小姐风情绝艳,我很想再领略一番。”
沈曼心里骂了句卧槽尼玛!季寒城你果然够不要脸的。
接听听到季寒城靠近她的耳垂,低哑的开腔,“我是商人,最在乎投资回报,沈小姐既然爬上了我的户口本,就该履行夫妻责任。你这么彪悍火辣,新婚夜之后,我意犹未尽,今晚咱们补一次洞房!”
他的话轻佻,即便沙哑性感的声音让她耳根发烫,那股子从灵魂迸发的危险,却能扑灭所有旖旎,剩下普天盖地的惊悚!
沈曼抓紧被单,丝滑的绸缎料子卷在手心里,清澈的眼睛里堆满笑,“季二少爷意犹未尽什么?说说看啊。”
季寒城扯开衬衣领口,一粒扣子“啪”掉了,在地板上弹了好几下,“当然是不拘一格。”
恶心!
沈曼刚才咳的嗓子疼,嘴巴干涩难受,吞吞口顺润喉,“季先生家里有?难道赤手空拳?”
季寒城虎口捏住她的下颌骨,捏的她嘴巴变形呜呜呜叫,“你觉得呢?”
呼!
.........
察觉到沈曼微妙的表情变化,季寒城挑高一侧嘴角,“不说话了?”
沈曼触电般狂摇头,“我说什么我……季二少爷身经百战金刚不坏天下无敌,我服气你,行了吗?”
季寒城好整以暇的冷笑,深黑的眸子里,全是凉到骨头缝儿的寒意,“嫁给我,你应该高兴。”
高兴你姥姥!
她不是他想的那种女人,对他不感兴趣,更不想跟他纠缠太深啊!
张牙舞爪的小女人,一下变成青涩酸枣,季寒城剑眉一点点凝结,“怕了?”
沈曼泪盈于睫,楚楚可怜的抿紧嘴巴,害怕两个字已经写在脸上,“季二少爷威武不屈,我不是您的对手,咱们,可以商量一下吗?”
季寒城挺身拖住她的腰肢,小女人后背贴床头,眼珠子飞快转圈,“你......干什么你?季二少爷你......”
平时伶牙俐齿的沈曼,关键时候居然这幅样子,季寒城很意外,更觉得可气!
笨女人,连基本的义务都不履行?还TM当什么老婆?
他真想去监狱问问沈建国,把女儿塞进季家,是为了摆个花瓶好看?
“沈曼,你可别忘了,你是我户口本上的女人,不清楚夫妻义务?要不要我现在给你科普一下?嗯?”
沈曼脑袋过电,眼眶快要因为眼珠子瞪的太大而疼痛,“你无耻!”
季寒城捏高她的下巴,逼近,“我的称号,可是你送的,不得实至名归?”
“唔!唔!!”
沈曼一咕噜爬下床,噗通摔了一跤,膝盖磕地板上她浑然不知,连滚带爬往外逃。
接着“嘭”关上了卫生间门,哆哆嗦嗦好一会儿才反锁上,然后……
哇啦,趴在马桶上狂呕。
床上的季寒城,西裤前门敞开,皮带松松挂在腰间,一手撑床头墙,一手搭床头,表情黑了。
“草!”
沈曼这笨女人,居然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