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冷漠的态度都听不出来？
陈丽雅努力给自己找台阶，“这样啊，季总果然做事严谨，那我预定一套，季总有推荐吗？”
季寒城道：“我们建的房子，闭着眼买也不会吃亏。”
意思是，你让我推荐，我难道还给自己的东西分三六九等？
沈曼听的想笑，但憋住了。
王超：“……”
我感觉空气很尴尬，不知道陈丽雅闻到没有。
沈曼走在边上，跟季寒城保持三米距离。
王超离她近，压低声音提醒，“少奶奶，您小心脚下。”
“嗯。”
走一回儿，沈曼还没跟上去的打算，王超挣扎一下，又说：“总裁今天刚降职，被大少爷压一头，心情不太好，哎，以前工地视察都是部门经理过来，总裁现在连这种事都要亲力亲为。”
习惯坐在高位挥斥方遒的季寒城，现在成了季南天的下属，心情肯定不爽。
想想，她还是不触霉头的好。
“我大哥怎么回来的？”
王超道：“不清楚，今天突然出现，我们都很惊讶。”
至于具体的，王超不便告知她太多。
“嗯，”沈曼看着季寒城的背影，“的确难为他了。”
王超一听有戏，少奶奶还是挺关心总裁的呢！
“少奶奶，您这个领导，目的看着不单纯啊，您不去看看吗？”
沈曼慢条斯理，“怕什么？你们总裁还能被抢走？”
得，他理解有错，少奶奶显然对总裁不是很热心。
陈丽雅蹭在季寒城伞下，光着的手臂，时不时碰到季寒城的胳膊，隔着男士西装轻软的料子，能感觉到上等布料的冰丝顺滑。
季寒城压住眼底的厌倦。
缩手收起雨伞。
王超快步追上去，接过雨伞。
陈丽雅好大的脸，也不看看那是谁的伞？想蹭就蹭？
“季总……”陈丽雅还想说什么。
季寒城忽然回头问，“海伦小姐在江都置业了吗？”
沈曼正认真观赏住宅的构造，回神，“我？”
我有没有房子你不知道吗？？？？
季·奥斯卡影帝·寒城！
季寒城又说：“海伦小姐喜欢住高层还低一些？喜欢边套还是中间？”
沈曼摸摸安全帽，“呵呵，我刚上班，没存款呢，跟陈总可不能比。”
当代女性经常说“找男人不如买个房”，所以都市单身白领，很多都有自己的房子。
张晓冉早就想买个自己的窝，不想每个月大部分收入贡献给房东。
这种总价低的公寓挺合适的。
沈曼估摸着，要不，她给晓冉买一套？
季寒城嗯了声，“我送你。”
陈丽雅倏地把脑袋转向沈曼，两颗大眼睛快要飞出来！
送她？！
沈曼本人，亦听出了季寒城语气中的认真，故意打了个哈哈，“季总打算送这种方式套取元华的商业机密吗？那不如送给我们陈总，核心资料我这种级别的职员都不知道啊。”
陈丽雅能感觉到，季寒城不是那个意思。
果真，季寒城不避讳的说：“海伦小姐是觉得一套房不够诚意？”
沃特玛！！！
“季总……”
“海伦今年芳龄？”
沈曼：“二十五。”
季寒城抬头，用目光数了数楼层，“那就整个二十五层都送给你。”
一层？
南北两边加起来，至少有一百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