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城冷笑,笑意在嘴角,却不在眼里,“季某既然来,就没想走。”
阿智眼睛一瞪。
不是吧?老板难道想留在当人质?不对,以老板的办事风格,他从不吃亏,一定有他没听懂的引申义。
纹身男人听的有点懵,旋即放声再笑,“哈哈哈,季寒城送死?真是天大的笑话,哈哈,笑死老子了!”
有了上次的经验,他的小弟们不敢再跟着笑,一个个大眼瞪小眼,看不清局面。
季寒城提步,三五步走进凉亭。
那破灭失修又没什么造型感可言的凉亭,顷刻间蓬荜生辉。
季寒城挑了个就近的椅子落座。
阿智想先快一步将椅子擦一遍,没看到老板已经坐下,顿时心疼的不行。
好在椅子还算干净。
对面的纹身男更是吃了一惊,两人只有一张桌子的间隔,足够让他近距离看清楚面前人的音容笑貌,高耸鼻梁,哪怕男人看来也堪称养眼的五官,一双威慑又深藏不露的眼睛。
离近一看,能嗅到男人身上的冷气。
纹身男心里咯噔一下,他不信季寒城来送死。
季寒城自顾自拿起桌上一只没用过的水杯,只是捏在手里把玩,“沈伯荣是我兄弟。”
很简单的一句,剩下的足以让纹身男琢磨出长篇内涵。
好兄弟,所以他才抓了彪子,显然问出了不少东西,现在又亲自登门,是要清算这笔恩怨?
纹身男咧嘴,“怎么个意思?让老子给他偿命?”
季寒城:“偿命,未尝不可。”
纹身男嘴巴抽了抽,能把偿命说的这么轻描淡写,季寒城是装大爷还是真爷们?
“季寒城,你瞅瞅,这是说大话的地方吗?呵呵!你抓了我兄弟,挖出我住的地方,看来你对我了解的不少,季总啊,就没查查,我靠什么发家,靠什么立足?”
季寒城觑他一眼,“投机倒把,走·私贩冰,据说还倒卖妇女儿童,发放高利贷,刘大龙,你倒是不挑。”
纹身男本名刘大龙,圈内人称他龙爷,这位龙爷乃普城一霸,盘踞在地方多年,祸害了不知多少妇孺。
但他常年横行,却没人敢管,可见上下关系走的多到位。
刘大龙从季寒城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脊背微微发凉,“季寒城,你还算是个明白人,我也不废话,姓沈的小子,我早晚弄死他,别说你,你爹来,一样!”
季寒城仍是平静的如同一只靠在树下小憩的狮子,“哦?”
刘大龙满嘴脏话,夹杂着草、靠、他娘的之类的辅助词,说道,“沈伯荣断我的财路,切了我一条生钱的门道,还伤我兄弟,季总你说句公道话,我能当做没看见?”
季寒城没什么表情,“不能。”
啪!
刘大龙一拍桌子,兴奋的嚷嚷,“看看,我就说嘛,季总你是个明白人!大家都是出来混的,和气生财是不是?姓沈的分不清轻重,非要插一杠子,坏别人的好事,实在不厚道啊!我呢,义务教教他怎么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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