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真不错！
从进警局到出来，阿智都是个丈二和尚。
不是……他什么时候见老板跟警方联手过？？
不都是直接处理问题，警方收拾烂摊子，连老板的影儿都看不到？
何况，也就是个普城的小警署。
还有，张晓光又是谁？老板不等于给他的前程按上直升机，送他登上人生巅峰吗？
带着疑问走半路，阿智还是憋不住，“老板，您何必多走一道程序呢？刘大龙已经被折断所有帮手，捏死他，就跟捏死一只蚂蚁差不多。”
飞机在夜色中翱翔，将普城的山水抛在机翼下方，早已不见群峦叠嶂，唯有窗外的星斗。
已经十一点了，飞机再快，也得一点到江都。
季寒城道，“就当给人民干警送个礼物。”
这礼物分量可不轻，估计够老局长往上窜一窜。
“那个张晓光……”阿智没听说过，怀疑是自己人，但不确定。
季寒城闭目养神，手搭在腹部，神色慵懒，“小舅子。”
阿智差点闪到腰。
老板娘有弟弟吗？他怎么没听说过？
怎么平白多了个小舅子？
——
沈曼哄孩子睡觉，独自走下楼，坐在客厅看电视。
随便选的频道，纪录片，她也没看进去。
手机上还是季寒城打电话的记录。
他说，“老婆，我这边完工了，一两点才能到家，你别等我，早点睡觉，明天早上你一张开眼，我肯定睡在你身边，乖啊。”
沈曼当时听话的应下，挂了电话兴奋的一点睡意都无。
一天而已，她提着心跟过小半年似的。
怕他这样，怕他那样，脑补了无数个悲惨世界。
听到他平安的消息，沈曼好像从鬼门关闯荡一回，虚惊一场的喜悦，难以名状。
坐不住，沈曼上楼洗漱。
站在淋浴下面，沈曼细细涂抹沐浴露。
洗了足足二十分钟，才香喷喷的出来。
翻开衣柜，仔细找半天，找到一件没穿过的真丝吊带睡衣。
天气还有点凉，她在外面裹件睡袍，又回到客厅。
纪录片一集结束，正在广告，沈曼调台到电影频道，是一部法语爱情电影。
时间过的真慢啊！
沈曼简直想爬到墙上，手动拨一格表针。
看一会儿电视，就扭头看院子，脖子都快拧断了，终于有两道车灯过来。
沈曼激动的蹭地起来，想想不对，身体一歪，侧卧在沙发上，嘴上挂着笑容，假寐的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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