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手指点她脑门，不让她那么八卦，“你在哪里呢？说话方便吗？”
季寒城人在办公室，他大哥季南天的办公室，看一眼休息区对面沙发上的大哥，“方便，你说吧。”
沈曼开了外放音，没任何顾虑和隐瞒，“你在上海的人，分给我几个，能打能唬人的。”
季寒城声音徒然冷了几分，“发生什么事了？”
沈曼白玉指头捏眉心，“不是我，帮曲焕——给姐夫打声招呼。”
吃瓜的曲焕猝不及防，“姐……姐夫好，我是曲焕。”
“……”季寒城默了半秒，“要几个人？十个够不够？”
既然是沈曼开口，季寒城也不问具体什么事，直接给人。
沈曼估摸一下，“够的，你把带头的联系方式给我。”
“人你随便使唤，但有一点，你自己不要去，非你去不可的，等我一起，我晚上九点前到上海。”
沈曼乖乖的答应，“都听你的。”
结束通话，沈曼把联系方式给曲焕，叮嘱道，“对付慕承恩或许简单粗暴一点更有效，做你想的，天不会塌下来。”
曲焕泪盈于睫，她心底里清楚，即便沈曼和季寒城不出面，他们把人调出来，大概慕承恩也认得是谁的势力，这等于宣布和他敌对的立场。
她哪里是一个人去的，她分明是狐假虎威，借的全是季寒城的力量。
曲焕感动，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女孩子，何德何能遇到沈曼？何德何能有今天？
“曼姐，等我把这个做完就什么也不干了，我要给你和姐夫画婚纱照！！！”
沈曼摸摸她通红的眼眶，“哭什么？我当你是妹妹，对妹妹好是天经地义，以后不许这样了。”
曲焕吸吸鼻子不让眼泪落下，“我不哭，我是开心的，我高兴。”
送走曲焕，崔苗苗再次进来，“董事长，晚宴快开始了，换衣服吗？”
晚宴要穿正式的晚礼服，沈曼此刻的着装还是香奈儿套装，“换，我回房间。”
崔苗苗打开装礼服的行李箱，呆了呆，“董事长，礼服……不见了。”
“嗯？”
沈曼到处检查一遍，的确不见礼服的踪影，“不可能啊，房间应该不会进小偷，就算有有贼，难道就拿我一件衣服？”
晚宴时间临近，崔苗苗着急的不行，“可是礼服没有了，您晚宴穿什么呢？其他的款都送去周庄了，现在去找设计师拿新的也来不及的，你有备选吗？”
沈曼想想，“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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