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是不在宴会现场,可该知道的一样也不差,该交代的也早已交待妥当。沈曼不喜欢他大包大揽的帮忙,他没直接出手,而是给沈曼制造了几个机会,可以让她率先拿到入门资格。
事实上,他还是低估了老婆的实力,就算没有他暗中那些精心的准备,沈曼也把一切拿捏的稳稳当当,她针对不同的对象预备了不同方案,各个击破,几乎所向披靡。
短短一个宴会,她不光保全自己一杯酒也没喝,还比其他人早一步拿到了心意的项目。
今日以后,她的名字将被更多的人记住,不是季夫人而是沈总。
而现在,打了个漂亮胜仗的沈总和他撒娇,问他,“我甜不甜?”
巨大的反差让季寒城骨头都快要酥了,他反手更紧的握着她的手,怕自己一松开,她就是他人的手里宝物,“你什么时候不甜?就算不吃狗粮你也最甜。”
沈曼弯着眼睛,今晚看到太多身材变形的中年男人,眼前自己的丈夫可谓是一道绝佳的洗眼风景,“你都不好奇是谁的狗粮吗?”
季寒城道,“谁?”
“顾少锐和崔苗苗,两个人互相爱慕也有一段时间了,只是谁也没说破,这次来的路上,崔苗苗问少锐来着,当时少锐假装没听到,特意留着今天给她一个仪式感,以前我还想着顾少锐这么一根筋的扎根工作,以后找女朋友也是个无聊的直男,没想到他们玩的更有新意。”
季寒城道,“羡慕他们的恋爱?”
沈曼抱着他的手臂,脸贴到丈夫的臂弯,“我不羡慕,我有最好的老公,谁的爱情我都不羡慕,我替少锐开心。”
买了麻薯,沈曼坐在车里吃,她懒得去找个僻静不被打扰的店面,也不想季寒城被人偷拍,车窗落下,世界安静的都是他们的。
季寒城抽纸帮她擦拭嘴角,“郎岩说顾敏在他那里。”
“我猜他会告诉你。顾敏么……她是无辜的受害者,不该当个活死人被困在顾家的地下室,明着来此事不好办,我让少锐做的。”
季寒城默认她的做法,“郎岩说顾敏的病不好治疗,她是一半的心病一半的身体问题,常年注射有害药物,侵蚀到她的五脏和大脑,就算醒过来,也不敢保证和正常人一样,你和顾少锐都得有心准备。”
沈曼口中的麻薯不是滋味,吃着吃着就不甜了,“顾敏的人生,是被她父母毁掉的,顾汉秋和石玉芬两口子,真该吃点苦头!”
季寒城道,“顾汉秋的日子不会好过,他和豪斯走的太近,显然被豪斯当初靶子,往后他要是不长脑子,恐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沈曼把没吃完的半个放回纸袋,“豪斯和飞宇的官司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开庭?”
“后天,这个官司豪斯赢不了,没有任何悬念。”
得了季寒城的一句肯定,沈曼彻底放心,“那就好!官司结束以后,飞宇和橙子就该考虑结婚了,他们俩吃了那么多苦,多不容易。”
季寒城道,“要说不容易,你最不容易,你还心疼别人?怎么不多多的心疼自己?”
沈曼环抱住他,声音闷在他的心口,“我有你的心疼就够了,我什么也不想贪,就想好好的和你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