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侯挑了挑眉:“别这样看本候,本候说的是事实,我就不相信你看不出来,那宫以弘看上了宝苏公主。”
“他不配。”
男人的声音凉得几乎冒冷气,“他在本座的心里,算是一个死人。”
镇北侯一愣。
容珩可以说几乎是他看着长大的,他这个人做事可能绝,但却极少说这么狠得话。
因为他所说的每一个字,他本人都会不择手段的将其完成,决不食言。
可是他怎么会对宫以弘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官有这么大的一剑,这有些说不过去。
“他招惹到你了?”
“他或者就是招惹我了。”
容珩说,清冷的声音仍旧挺不住什么情绪,“他欠下了一笔血债,若不是为了让她亲自来讨,本座早不留他了。”
镇北侯听得云里雾里的。
那宫以弘他是知道的,一个五品官罢了,在他们严重,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官。
而就是这么一个不入流身份的人,怎么就能让容珩恨得牙痒痒的。
镇北侯只觉得自己是越来越看不透他了:“留着祸害,这可不是你平时处事的手段。”
“后也不知,本座现在,只喜欢看戏……”
这谈话越谈镇北侯就越迷糊,完全听不懂容珩这话里的前意思。
容珩也没打算跟镇北侯细说,而这时,他忽然瞧见邹姑姑从前面的廊道经过。
他想到了小红马。
小红马自从去了苏府的情况他是知道的,而这也是他留的一手,因为他知道宝苏刚烈的性子。
所以,小红马将会是他们关系转折变好的一个关键,因而,这马应该在宝苏来找他之前,都应该是虚弱无力的才对。
但他见过那马,不仅精神,甚至生长得比从前都要壮了,但他也看过小红马吃的草料,并不是他特定给汗血宝马制定的草料。
是的,小红马之所以变得虚弱、不吃草料,那是因为寻常的草料根本就不是它们的主食。
小红马不是一般的千里马,它是汗血宝马跟千里马的结合体,寻常的草料根本不能满足它平日所需的营养,容珩正是知道这点,所以才给他们定制了特别的草料,
而小红马其母亲又是不同,小红马自小就生长在护国将军府,没吃过什么苦,更是一直被精细的草料所喂养长大,因而是不可能去吃那些寻常的草料。
即便买的是昂贵的草料,但也跟他府上的是比不得的。
宝苏这次能脱险,小红马功不可没,但容珩却很好奇这背后到底是怎么回事。
然而,北厢房的事情肯定都是由邹姑姑打理的……
“啊珩,我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