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宝苏在将军府住了四天,伤口已经开始愈合结痂了。
容珩对于月宝苏提出的要求,并没有什么意见,在她提出这个请求的两个时辰内,容珩就已经给她找到了一个刚生产不久的豹子。
月宝苏并不敢冒险将小狼放到豹子身边,只是让人用绳子勒住豹子取奶。
因为豹子自己也有两个孩子,月宝苏并不想为了她的小狼就去残害别的小动物,
因而她在知道找到母豹后,还特别叮嘱下面的人要好好给母豹准备一些下奶的东西,更不能去伤害小豹子。
邹姑姑还特别无奈的说:“公主对待这些牲畜比对待人还好。”
就比如小狼保暖用得棉花跟棉布,寻常人家哪里能用得上,就只能穿麻衣,冬天的大衣就只能用棉絮,惨一点的就只能用稻草来保暖。
月宝苏逗着娄里的小狼,面色不改:“我管不了那么多人,姑姑您口中的那些人并没有在我的生命里扮演着任何角色,我又为何要同情他们。
这些小狼的母亲好歹也是救了我一命,他们做什么了?肉食有一天我落难,您口中所说的那些人,怕是连一个馒头都不一定会给我吧。”
邹姑姑愣了下,顿时哑说不出话来。
虽然看似她只是感慨一下,但心里也的确是觉得不用对这些牲畜太好,她觉得牲畜就是牲畜,对这些东西好,倒不如去布施那些穷苦人家。
可对于月宝苏所说的话,她的确也是哑口无言。
月宝苏似乎是随口一说,之后也没有生气,更没有接着这个话题。
因为,没必要。
每个人对于人世间的一切的感受都是不一样的,她天生怜爱动物,而动物也天生的爱她。
说真的,若是有一天,她的爱宠跟一个陌生人同时陷入危险,而她只能救一个,她绝对会毫不犹豫救自己的爱宠。
她没有那么大的爱,她只在乎她在乎的。
之后的事情很顺利,月宝苏将豹奶放到底盘很低的盘子里,小狼一开始还不吃,后来还是月宝苏摁着他们的头,让他们倡导豹奶了之后,才开始吃了起来。
狼吞虎咽的。
月宝苏松了一口气。
另一边,月宝苏也发现了一件事儿,那就是将军这几天都早出晚归的,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儿。
后来,月宝苏偶然一次听见邹姑姑念叨了一句,说将军不知为何忽然问她给小红马看病的兽医是谁,并且还吻了那个人居住的地址。
月宝苏也觉得奇怪,便也问了一下。
邹姑姑很无语,说:“就是普通的商人,然后那个商人的血比较神奇,能够医治动物的病症。”
月宝苏听到这儿,便觉得奇怪,他歪了歪脑袋:“病症?血?这是怎么回事儿,您从前怎么都没告诉我。”
先前因为她太忙了,关于小红马的事情她都是推给邹姑姑的。
而当时容珩的心里她也不是没想到,无非就是想让自己亲自去找他罢了。
但她原就是比较倔强的性格,别人月比他做的,她就绝不会做。
那时候她的想法是,若不是到了最后一课,她是绝对不会跟容珩服软的。
而这是她的想法,她也的确是这么做的,以至于到后来,他们给小红马换了好几个兽医但都无济于事,而眼看着小红马一天天的虚弱,月宝苏其实也做好了去找荣阿红的而准备。
虽然他很倔强,但是服软能够救活一条性命,也算是值的可,而且小红马也的确是很有用的一匹马。
可是到后来,小红马忽然就好了,这个就把月宝苏高兴坏了,而她也以为是请对了兽医,因而也没放在心上,仍旧将事情全权交给邹姑姑去打理。